他嘴角微微上翘,看起来心情很好。
事实上,这也是安室透第一次心情这么好。
[琴酒,没想到今天的事情竟然这么不顺利呢。]
琴酒那边的信息过了一会儿才发过来。
[波本,之前在海边你为什么不出手?]
[……]
[本来是想出手的。但是当时的场面明明是一边倒不是吗?还是说,你希望我不论如何都要救你,然后我们被一锅端呢?]
安室透手指轻快地发过去一组照片。
正是被天镜里打扮完的琴酒。
[你是想拉人和你共沉沦吧。]
琴酒的电话直接打了进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还要冷。
里面像是掺了刀渣子一样。
“那个女人的事,你不要再管。”
“欸?”安室透从容笑道,“难道她不是组织的叛徒吗?她不是那位先生下命令一定要——”
“闭嘴。”
琴酒挂断了电话。
安室透看着停留在挂断界面的手机,笑容一点一点加深。
窗户里的他脸上一点一点出现了压抑极深的痛苦之色,还有他心里的愤怒与不甘。
死去的挚友、这些年对于组织的愤恨,都是他前行的动力……
迟早有一天,他要将这个组织一网打尽。
天镜里是一点不知道,她认识的两个人竟然发照片发过来发过去,有来有回地互相伤害着。
她想起当时在餐厅里遇见的夏目,晚上吃饱了躺平的时候,决定给夏目打个电话。
也不聊啥别的,就是天气怎么样,学校好不好玩之类的。
夏目刚刚还在担心天镜里的安危,看见天镜里的来电几乎是秒接。
“镜里小姐!”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久睡的沙哑,“您还好吗?”
天镜里不解地说:“我挺好的呀,今晚阿景做了好多我喜欢的菜,我和阿玲都吃得好满足好满足……夏目君?”
她叫他的是“夏目”,而非梦境里那样直呼他的名字。
夏目敏感地注意到其中的不同。
梦里的天镜里应当处在一个比较稚嫩的年纪,对谁都非常地亲近友好,因此才会称呼第一次见面的他为“贵志”。
但是现在的天镜里……
夏目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猛地抽了一下。
“夏目君?”天镜里又叫了一声。
“啊,抱歉!”夏目回过神来,连忙说,“镜里小姐突然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天镜里思考了一下,说:“之前夏目君和我说的那个,做陶器的地方是在哪里呢?我在想要不要带家人一起过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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