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尔仁努力对女孩说。
“不客气。”女孩笑笑,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
老二把尔仁按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自己也把椅子拉到了尔仁的身边。
“你……你和郑沁芸是不是真的有变化了?”老二有点难以启齿。
尔仁默认地点点头,整个人枯形灰心。忽然,尔仁悟到了什么,抬起头疑惑地问:“你知道些什么?”
老二“唉”地叹了一口气,道:“还记得我20天前写给你信的最后一句话么?”
尔仁一愣,思索了一下,道:“你说,爱情的热度是要靠每天一点一滴维持的。”
“是埃”老二看着尔仁,道,“就在接到你的来信的前一两天,我在百货公司买西装,你知道我看见谁了?”
“小芸?”尔仁的心莫名其妙又痛起来。
“是小芸,可是旁边还有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的。”老二点点头,道,“看样子,还比较……呃。”老二收住嘴。
尔仁咬咬牙。
“我赶紧转开了,她应该没有见到我—你不给我来信,我都要给你写信了。”老二说着,又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问道:“你今天还要去朱方么?”
“要的,我最晚八点前要到朱方,不然没有车去我们单位了。”
老二点点头,“马上五点了,走,我们换一个地方说话。”
中吴县直街,德太恒饭店311包厢。
桌上,三个冷盘,三个热炒,还有一瓶八两装的口子酒。舒缓悠扬的歌声飘荡在包厢上空,不由得泛起人心中深深的忧伤。
老二跟尔仁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问道:“你们到底怎么了?”
“唉1尔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把他与小芸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老二。
听完,老二看着尔仁,半晌没有言语,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掏出一包“三五”牌香烟,对尔仁征询地晃晃,尔仁摇摇头,老二就自顾自点了一根。
“老五,知道么?”老二吐了一口烟,顷刻间,袅袅香烟轻佻地盘旋升起,老二看着空间的小烟云,道,“钱迪已经正式拒绝我了。”
“是么?”虽在意料之中,但尔仁还是有些震惊。
老二苦笑道:“就是上个月的事。我花了三年,终于鼓足了勇气向她挑明。可,可是她说,她心里已经装不下别人了。”
尔仁无语。
“就是你说的,你们那个小学老同学么?”老二轻轻地问。
“嗯,你也见过的。就是大一时我们学院国标舞培训班结业舞会,不是来了我们好几个老同学么?其中那个瘦瘦高高的,叫李文秀。”尔仁提醒道。
“是么?”老二想不起来了。
“钱迪高中时就开始喜欢他了。可是,李文秀早就跟我们另外一个女同学谈恋爱了。钱迪事事都是最优秀的,各方面条件也是很好的,可是钱迪在这件事上就是一根筋。”尔仁摇摇头。
“唉,我喜欢了她三年,追了她三年。可是。”老二黯然地说,“就像一首诗说的: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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