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哥,您昨日可去过夫人院中?”
江枕犹豫着,看她火急火燎的样子,心觉不对,直接乖巧地摇摇头:
“我是去了,但是见母亲不在,我连房门都没进就走了。”
他回忆着说:“倒是撞见江清宴从里面出来,还一副很心虚的样子。”
江枕揉着眼睛,问:“怎么了?”
赵妈妈谢天谢地:“枕哥,一会到了老夫人和夫人面前,一定要这么说才是!”
江枕点点头:“我定是实话实说。”
赵妈妈放下心来,又带着江枕往江清宴的与庭厅去。
还未走进,赵妈妈便听见一阵有条不紊的脚步声,打眼看去,竟然是江清宴在舞着什么。
走得近了,她才彻底看清,江清宴眼神坚定,手中握着一根粗糙的棍子,在不停地做着向前刺的动作。
赵妈妈看不懂这些,但心中却默默对江清宴另眼相看。
现已经快过卯时,枕哥却贪懒才起,全然不顾今日是什么日子。
而同为养子的江清宴,却早早起来,在院中比划着什么。
她就算看不懂,但也能从这两件事中看出两个孩子的区别有多大。
“赵妈妈。”江清宴见了她,立马收起手中的木棍,立在身后,整理了下衣冠,才上前站好。
“宴哥,老太太有事要寻你,快跟着我来吧。”
江清宴轻点头,将手中的木棍放下,跟在赵妈妈身后去了福寿堂。
“见过曾祖母,见过母亲。”江清宴行礼问好。
宋清阮淡淡应了声:“嗯。”
江老夫人见人来了,沉着声问两人:
“我问你们,昨日你们可去过你们母亲院中?”
闻言,江枕扑通一声跪下,抬手发誓:
“老夫人,昨天孙儿瞧见江清宴从母亲的房中出来,手中还拿了母亲的首饰!”
江老夫人一愣,立即反应了上来,冷眼看着江清宴:
“你有什么想说的?”
江清宴白着脸,也急忙跪下:
“回曾祖母,清宴没有偷东西!”
江枕立马喊道:“我说你偷东西的事了?母亲,曾祖母,江清宴不打自招了!”
“清宴没有!”江清宴立马回,他着急地看向宋清阮:“清宴昨日确实去母亲院中了,但清宴是去送绿豆汤的!”
“你这绿豆汤怎么送得这么巧?!”江枕喊道:“就是你偷的,你还骂我多管闲事!”
江老夫人拍了桌子:“真当侯府是你的家了?!”她怒斥:“你还没入族谱呢!”
“依我看,应当立即把你这般手脚不干净的孩子赶出去!”
江清宴赫然抬头,急得眼睛都红了,又抬头看宋清阮:
“母亲,儿子当真没偷。”
宋清阮心中明亮着,出声止住了江老夫人的话:
“老夫人,到底是不是清宴做的,谁也没瞧见。”
“怎么没瞧见?!”江老夫人怒目圆斥:“枕儿不是看见了?你未免太偏帮这孩子了!”
宋清阮深深地看了眼江枕,道:
“到底是谁偷的,他心中自然明白,孙媳已经叫人彻查了,请老夫人安心等等吧,待人回了话再下定论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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