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非烟冷冷的看着众人,淡淡地道:“我跟二皇子有婚约在身,你们谁敢动我!”
原本蠢蠢欲动的几个下人立即都停了下来,纷纷转头去看淮安侯夫人。
“死丫头,你——”
宋非烟嫌恶地将淮安侯夫人的话音打断:“你再多说一句,来日我便叫殿下加倍奉还。”
说着宋非烟又看床上病殃殃的淮安侯一眼,露出玩味笑意:“还有他究竟是如何病的,你们母女俩心里清楚吧。”
霎时,淮安侯夫人面色变得煞白。
“若是不怕死,你们就继续来招惹我。”宋非烟丢下这句话便径直离去,偌大一个屋内竟无一人敢阻拦。
淮安侯夫人半响失神,被宋非烟一句话弄得方寸大乱:“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发现了……不!这件事绝不可能被发现!”迅速否认掉被发现的可能,淮安侯夫人转过身,却被淮安侯那一双正盯着自己看的眼睛吓了一大跳!
“侯爷……”淮安侯夫人后背冒出一阵冷汗,弱弱问道:“您这样瞧着我做什么……”
那双眼睛阴沉浑浊,死死地盯着淮安侯夫人,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
淮安侯一生病,整个淮安侯府气氛都十分低靡,而宋非烟让淮安侯生病的消息不多时便传遍了整个侯府,一时间人人都对宋非烟避如蛇蝎,生怕遇上她就会害自己生大病。
以往从正院到宋非烟的院子步行需要十分钟的时间,然而这次宋非烟晃晃悠悠的走,竟用了将近比以往多一倍的时间。
在回来的路上,宋非烟将今天的一系列事理了个清楚。
先是那个突然冒出的小斯,再是淮安侯生病,还有那个道士跟大夫的话。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宋非烟,她是不祥之人。而且好巧不巧的还选在今天——原主生母的忌日。
就那么怕她想不起生母吗?
宋非烟微微眯眼,脑子里虽然没有任何关于生母的记忆,但自醒来后每次想起生母她心里便总有几分不安。
据说生母当年是因生下宋非烟后身体一直没调理好,就这么一直拖着,终于是撒手人寰。
而生母刚死不到一月,淮安侯就迫不及待的将宋霏宁母亲娶进了门,之后宋非烟被送到乡下庄子,整个淮安侯上下再无她们母女二人生活过的痕迹。
可生母当年当真是病逝吗?宋非烟不由想到方才那个跳大神的道士,她万万没想到淮安侯居然还迷信。
不过迷信么……
宋非烟心里忽然有了主意,既然那么想她调查,那她就如他们的意好了。
当年生母身边的人肯定不止早上那一个小斯还留在淮安侯府。
宋非烟进到屋里先将整个屋子都打扫清理了一遍,这一打扫便让她发现不少生母已经留下的东西。
其中最贵重的是一个一尺大小上了锁的木匣子。因为年代久远又长年无人打理,锁上已经锈迹斑斑。
宋非烟取出一根随身携带的银针插进锁芯弄了几下,便听“咔嚓”一声响——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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