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留着两包银锭,喝了半壶老酒?”
“……对。”
“然后,内务府便丢了一副金玉项圈!若非我身边宫女留心看差,定已经被你不知不觉谋取而去!!!”贵妃见她不言不语,便放缓了些语调:“按理,你也是宫中出去的,不会不识规矩,私盗宫中之物……还是说,你这是知法犯法,刻意而为?!”
沈春酌叩拜俯首:“臣女该死。”
这无疑是认了罪,贵妃愈加逼问不止:“你的确该死,名为奴才,私盗主子之物,你当乐安公主没了,你这个奴才便敢随意夺使主子之物?!”
“这还是被戳破的祸事,背地里,你究竟藏了多少主子的财物?!”
沈春酌深深地叩着头,似乎无力反驳。
贵妃娘娘霍然起身,拢了拢衣裙,转身向皇帝跪下:“这沈家女背主弃义,还望圣上明察秋毫,将此人交于妾身,待找出乐安公主失物,再当论罪!”
秀小的星阁一时陷入了安静,那坐上的皇帝寓意不明的轻笑了一声,仿佛有了些危险的气息。
茶香依旧,甚至门边跪着的宫女悄然无息的从侧门进来换了一次茶水。
皇帝却突然间发话,声音低沉,似有不悦:“沈春酌,说话。”
突然被点及的沈春酌垂着头:“臣女罪该万死,任凭贵妃娘娘处罚。”
“好一个罪该万死……”皇帝缓缓站起,踱步拨开了碧纱,“那就幽禁云光阁,好好想清楚如何交代。”
“圣上——”身后的贵妃猛然起身,“这不合礼……”
“贵妃。”
“——妾身在。”
“时候不早了,回去歇息吧。”
“可……”贵妃慌忙想要说话。
“我说——”万卿帝目光落在了跟前伏跪的沈春酌后颈,声音染上了些许的不耐,“贵妃,你得歇息了。”
门口立刻便闻声而进两个宫女,拉起地上脸色苍白茫然的娘娘往外拖,步伐急促。
“圣上——圣上,人证物证具在,圣上……”
惊叫的贵妃猛然止住了话语,面前,跪在地上的沈春酌竟被万卿帝硬生生卡着肩颈托了起来,捏住下巴,做出了一个微微偏头看向她的姿势。
沈春酌猛地挣了一下,却没挣开。
而万卿帝目光戏谑地看着这个木头般的美人,像是含住了她半边的耳垂,激得那木头像是微微一抖。
“一个项圈而已,也值得你——呵……”
圣上一顿,却是笑了出来,低声道:“告诉她,这个宫里,你要什么没有?”
那是贵妃生平见过最恐怖的一个笑,明明看上去那么情欲满载,那么温和可亲,却像是提着一把钝刀子,正慢吞吞地割她浑身的肉。
她再也不敢说话了,僵硬地由着宫女拖走。
余光里,似乎可见圣上捏着佛珠的一只手狠狠的擦过她半边脖颈,立刻就留下了一抹艳色。
“沈春酌,我中秋宴夜是放你太早了,是吧?”万卿帝缓慢的描摹过她的面庞,半串佛珠冰冷的擦过她的唇边。
沈春酌却是蓦地笑了起来:“陛下说什么呢?臣女中秋陪伴太嫔娘娘,何时见过陛下?”
话音未落,唇边的佛珠已经抵到了舌尖,万卿帝勒着她的后颈,满目的阴霾凶恶。
沈春酌依旧在笑,笑意清浅,袅袅婷婷,却裹挟了无数的嘲讽与戏笑。
“说的是,”万卿帝蓦地笑了,语调一派轻松愉悦,突然轻轻地吻了垂着手间的佛珠子,凑近了她的耳边,“既然中秋不作数,那今日便补回来,如何?”
原本一丝不动的沈春酌,闻言的瞬间猛然仓促地欲图起身,但压制在她后颈的双手,硬生生按住了她的动作。
“来人,点香。”
万卿帝声音低低沉沉,伴随着那氤氲而起的甜腻气息,沈春酌逐渐昏昏聩聩,她下意识觉得此香吸不得,可是进气多出气少,欲图捂住口鼻的手也被他拉开了。
意识朦胧里,她看见纪松岫吻着她的指尖,嘴唇开开合合——
“既然那么喜欢跪着,这一次就跪着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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