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吕布来说,此次攻打兖州初期其实没有费太多的力气,然而偏偏在这个时候,自己的军队竟然被那曹信屡遭戏弄,更是头一次出现了这种丢城惨败的局面来。
冷冷的注视着前方的大道,心中却是一阵说不出来的愤怒,看着身后的一万骑兵,吕布当即对身旁的陈宫道:“公台,你观曹信此人如何?”
听到这话,陈宫也是一阵叹息,似是问到了他的心坎上,可连陈宫也想问,这曹信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过想来,还是道:“观此人轻取陈留,可见那曹信用兵诡诈多变,先是炸开陈留城门,不成,又散步谣言说陈留已破,诱使我军前去讨伐,最后竟是这讨伐的五千人马……反而成了那曹信二度炸开陈留城的把柄。计中连环计,简直是匪夷所思。此人用兵之神,却不像是普通的将领,竟不知曹操手下出了这么个人物……”
此话一出,吕布当即嘴角一撇,却是听到最后,不禁冷傲的笑道:“那依公台之见,我与那曹信孰强孰弱啊?”
“这……”当下似是被憋了回去,陈宫本是这下意识的分析,却引来了吕布的质问,却是当场沉默不语。
这时,吕布同时冷笑道:“区区一个曹信何惧之有,我吕布经历大小战役百余起,尚未逢敌手,这曹信虽有小胜,然我军依然数倍于他,公台且看着吧!到陈留之后,不管此人有多大能耐,我一日便能破得城池,将此人斩杀当场。”
听到对方这么一说,陈宫当下摇了摇头,却似又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不禁惋惜的说道:“若这曹信不是曹操的亲侄儿,那我们还能试着招降他……只可惜了一个人才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有公台足矣,区区一曹信有何所惜啊?”
“我等此番日夜兼程,恐那曹信一定做好了守城准备,我们还是联络魏续将军,早些包围陈留为上啊。”
略微愣了愣,吕布冷峻的脸上同时闪过一丝赞同,却是当下缓和道:“公台所言甚至,不过……万一这曹信离开陈留又当如何?”
摇了摇头,陈宫道:“但凡懂得兵法的人都不会离开陈留,陈留城高池深固若金汤,是我军入兖州的第一道屏障,也是我军的唯一退路,那曹信一定知道,而且必定会拼死防守等曹操归来,否则不会离开陈留半步……”
同时点了点头,吕布摸了摸赤兔马的鬓毛,一边笑道:“还是公台想的周到啊……”说着,看了看天色,又道:“今日恐怕到不了陈留了,估计明天辰时应该能到,不如我军暂且在附近扎营吧……”
随即也觉得天色已晚,陈宫当即点头示意,忽而再看到远处有一丝炊烟,“奉先,你看那里是不是有百姓居住?”
顺着陈宫手指的方向看去,吕布顿时看到很远的山坳脚下有一丝烟火,中间却隔着一条小溪。
“那应该是豫州地界吧。”
点了点头,陈宫同意道:“不错,那个方向确实是豫州地界,到了前方,如果我们往东走就是陈留,往西走就是豫州谯县地界,我们先到谯县那处休整一晚吧,明日辰时好往东急行。”
眼眸中陡然闪过一丝欣喜,吕布当即一声大笑,道:“太好了,就依公台之意,今日我军便在那里休息,也好防敌军袭扰。”
说着便是谁也不顾的,当即猛拍胯下赤兔马,向着远处炊烟处而去。
“奉先!不可扰民啊……”见大军率先随着吕布而去,落在后面的陈宫当即叹了一口气,不禁摇了摇头。
可陈宫或许万万没能想到,比起担心眼前的吕布相比,此刻还有更严峻的局势在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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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个时辰前的任城。
这时,当吕布刚刚率军离开任城不久。
城外三里处,却有一个不明的军队,正缓缓逼近着……
两千骑兵,清一色的站立在风中,为首的一个青年将领正胸有成竹的站在任城城外不远处,身后风尘仆仆的两千人马更是各个跃跃欲试。
“这吕布果然出击了,子相你看,此刻任城兵力空虚,正是我们攻打任城的良机啊。”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曹信冷冷的注视着远处警备松散的城门,不禁笑道。
这时,一旁的刘翊才明白过来曹信的目的,当即也是无话可说,只是兀自惊讶的说道:“大人用兵……真是让人难以预测……”
当下轻轻一笑,随即再次看了看那任城,曹信当下冷喝一声:“典韦、周鲂!”
“末将在!”
骑军中两名巨汉如鹤立鸡群般猛然应诺,却正是曹信的两个都尉典韦与周鲂。
此刻二人均是一身银盔铁甲,脸上更是军容肃穆,却是经过那场屠杀,这二人倒是比之前更加血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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