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还在,课本也在,笔记卷子铺满了课桌,乱糟糟的瘫在那里,就是人不在。
难道是有什么急事,急到都没有把这些收拾带走?
凭空消失,信息也不回,沈年难免有点担心。
“你是在担心林慕白吗?”满晨星偏过视线来,看着沈年,有点欲言又止,说,“其实吧,你可能不知道,这个样子的林慕白或许才是正常的。”
“?”
沈年没明白。
于桦接道:“害,就是你不知道他这段时间有多不正常,竟然天天按时来上课!”
虽然早晚自习仍旧见不到人,但起码正常的课他都在。
只要是稍微对这个人有点了解的都知道,这多不容易!
沈年:“”
天天来上课有什么不正常?
“我给你分析分析哈。”于桦撑着下巴,说:“以往,他一周内能有一两天按时出现在教室,三毛就烧高香了!这个人呢,他对班级没什么归属感,同班同学的话……也就小胖跟他比较熟,来不来上课什么的,大家也都平时不关注,就好像,嗯……后排总缺一个人才是正常的状态,那种感觉,你明白吗?”
沈年摇头:“不明白。”
“这么说吧。”于桦换了种更为容易理解的措辞,“一般情况下只有在两种时候大家才会突然意识到,哦,林慕白竟然跟我同班,明白了吗?”
“哪两种时候?”沈年问。
“第一种,考完试公布成绩公布名次的那天,这第二种嘛,就是学校那帮抽了风的学生会又投票什么校花校草的时候。”
公布成绩是因为这个几乎不怎么在学校露面的所谓“坏学生”竟常年霸榜年级第一,而且是断层式的突出。
而那什么土到掉渣的校草校花评选,林慕白这三个字跟他的成绩一样,依旧显眼的令人嚼舌。
于桦始终不能理解,林慕白一看就是个不好接近不好相处的主,平日里更是对任何人爱答不理,半点亲和性都没有,究竟是谁锲而不舍的每年都把那么重要的一票投给这么一个人。
大概,真是印证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可他每次不来上课都不请假?老师也不管?”
“大概三毛是知道的吧,三毛不说其他人就更不会说了,久而久之,就都习惯了。”
满晨星插话道:“反正他每次消失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都挺奇怪的。”
“哪里奇怪?”沈年问。
“带着伤。”她说。
“啊?”沈年懵。
于桦瞥了满晨星一眼,耸了耸肩。
“林慕白每次回来都带着伤,有的时候轻点,只在脸上,可有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我记得最严重的一次,听说头上缝了好几针,胳膊还打着钢针,几乎是个半残的姿态,晨星当时被他这幅样子吓懵过,还哭了好久。听起来是不是很奇怪?”于桦问,“都这样了,三毛也不管,那可是会出人命的事!”
沈年心猛然一沉。
难道说是红毛?
因为一点渊源,他就真的不还手?
正说着,她的课桌前悄无声息的站了个人。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