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扯商殷袍摆:“殷大人,这厮居心叵测,诬我名节不成,就想伤人灭口,给咱们商家门楣泼脏水。”
长随方圆和一众侍卫都在抽嘴角,当大人是傻子不成?
刚才她还暗含威胁地瞪着谷卿闵,小凶小凶地记着仇,这转头就怂起尾巴装兔子?
而且,今晚上本是奸夫淫妇当场对质,捉她私奔野合证据来的。
商殷低头,俯视姜宓。
那张极为俊的皮相上,以高挺的鼻梁为界,一半处在暗影中,一半投在烛火下。
他视线在姜宓刺入左肩的金簪上转了圈,波澜不惊的道:“口说无凭皆不可信,我只看证据,不然……”
说到此处,商殷眼神刹那锐利:“不然就是你商姜氏不守妇道。”
姜宓心肝乱颤,商殷离她很近,近的几乎可以嗅到对方身上,那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雪松冷香。
上辈子镌刻骨髓的记忆,翻滚如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击而来。
她要逃,她一定要逃开他!
肩上带伤,导致面色惨白,唇无血色,她错开商殷的视线,这副模样落旁人眼里,便成心虚。
商殷眸色发冷:“来人,给我搜。”
这话一出,当即一队腰佩长剑的玄衣侍卫呼啦涌进房间。
姜宓眼前发晕,浑身发冷,她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能晕死过去,不用面对商殷,然而每一次睁眼,都是商殷冷漠无情的侧脸。
她嘴里发苦,委屈得不行:“我没有做对不起商家的事。”
有气无力,几不可闻。
与此同时,侍卫回禀道:“大人,没有发现,并未搜到任何可疑物件。”
听闻这话,姜宓松了口气,幸好刚才先手一步烧了书信。
商殷将她反应尽收眼底,凤眸寒凉如冰。
姜宓忍着心悸,喘息几声,鼓起勇气微微抬头,只敢盯着他暗紫竹叶纹的腰封。
她说:“殷大人,我是清白的……”
声音虽轻,然其中暗含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看着姜宓,姜宓缓缓仰起下颌,同他对视。
紧接着,在苍白面色上,仿佛有白栀子迎风徐徐绽放,清甜娇人。
姜宓眨了下眼,甚是无辜:“殷大人,我真的清白。”
书信等物,她已经毁了,找不到任何证据,他就不能把她如何,姜宓很笃定这点。
兔子尾巴短小,可不用心同样捉不住。
商殷冷笑一声,抬手朝侍卫动了动食指。
不安像海绵不断发酵,姜宓就亲眼看着侍卫从谷卿闵身上搜出某物,再呈上来。
“大人,此贼人身上有书信数封。”侍卫道。
姜宓惊惧抬头,盯着商殷手上的书信,一股在劫难逃的绝望笼上心头。
难道,重来一次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吗?
那书信被谷卿闵居心叵测的随身携带,折叠整齐,一抖开足足有三封。
“商姜氏,你作何解释?”商殷指尖一掷,三封书信轻飘飘落姜宓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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