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两个棒槌,洪爷嘿嘿一笑,谈笑间就把牌洗好递给荷官。
荷官抓起牌,一张一张给我们发。
发完之后,对面两人如千年赌徒一般,缓缓的把牌捻开。
那种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令人实在难以忍住。
洪爷小声笑说:
“两对散牌都要墨迹这么久。”
我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反观对面两个棒槌一脸忧愁,没有一张挂花的牌发到我和洪爷手中。
他们彼此用眼神交流,似乎像说好的一样。
瘦子随手丢出一沓钱:“一万!”
胖子紧随而至,同样丢了一万,轮到我和洪爷,我们对视了一眼,同样扔出一万。
又回到瘦子说话,他假装思考了一会儿后,丢下两沓钱,“两万。”
洪爷一阵无语,“光打雷不下雨,雷声大雨点小。想了这么久就下这?”
瘦子闻言,脸色铁青。
胖子接过话,说:
“没看牌口气就这么狂?既然如此,好!十万!”
说着他便从箱子里拿出十沓钱,扔在了牌桌上。
胖子的把戏一眼就看穿,无非是装作牌很大,好让我们弃牌。
然而他并不知道我和洪爷身份,两个棒槌的牌,虽然是盖着的,但于我们而言,这与明牌有何区别?
轮到我说话,胖子冷呵呵的看着我。
他以为我会被吓到,然后按照他的想法走,但他却没想到我直接把钱从箱子里全倒在桌上。
“梭哈!”
两个棒槌对视一眼,低着眉头一言不发。
牌桌上四个人,但实际上却是二对二。
洪爷看都不看牌,直接丢给了荷官,然后嘿嘿笑说:“初先生有迫气,我丢了!”
轮到对面瘦子,他咬着牙把牌丢给了荷官。
胖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也跟着把牌丢给荷官。
这种局就像沙场上的战王面对水里遨游的虾米,提不起丝毫兴趣。
此刻的我,突然有些怀念昔日的场景。那种在牌桌上对未知的惊心动魄的感觉,以及棋逢对手般的快感都令我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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