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人明知道他们是去倒斗,怎么还把女朋友带来了?这也太不严肃了吧!
除了三叔的几人,心里纷纷开始吐槽。尤其是其中一个一身肌肉的胖子,脸色更加不屑。
“三爷,这人下斗还要带着个娇滴滴的天仙儿,万一这天仙儿出现了什么问题,那我们是下还是不下?”
胖子说的话很不中听,本来连情绪毫无波动的张起灵都看了他一眼,脸色十分冷淡。
“阿奎,说什么呢!”三叔立马喝住了他。
接着走到张起灵面前,诚恳地道了个歉,“小哥,手下人不懂事,别放在心上。”
“不过咱们这一趟走的是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怎么把小纪也一起带来了?我怕她会有危险。”
三叔的话说的实在,又非常现实。
纪初桃挽着张起灵的手臂,刚想说自己是锦鲤,你们出事了她都未必会有事,但还没说出口,便被他轻轻往后一带制止了。
“三爷,我会护着她,你们不用担心。”
张起灵冷淡地说,他这话便是打了保票,意思是不会让女孩拖累他们,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他会负责。
纪初桃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跟着他上了面包车。
面包车是改装过的,里面的座位变成了两面直角座位。那个脸上带疤的男人坐在副驾驶,张起灵和纪初桃坐在正位后座,而俊秀的年轻男人和那个大奎坐在侧位座。
一路上,他们走走停停,偶尔路过几个乡下农庄会停下车,由三叔买单,吃个农家饭。舟车劳顿了三天,他们要去山东瓜子庙再往西一百多公里的地方,隐蔽的山路十分颠簸。
纪初桃总共吐了好几次,终于在坐上牛车时才安稳下
来。
此时她小脸煞白地靠在张起灵肩头,眼角泛着红,连沿途秀丽的景色都没有心思欣赏,虚弱的不行。
吴邪看着她都有些不忍,这么漂亮的天仙儿跟着他们一路奔波,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块酸酸糖。
“纪初桃,给你。”
几天下来,除了张起灵,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对方姓甚名谁。
脸上带疤的男人叫潘子,是个退伍军人。满身肌肉的胖子叫阿奎,和潘子一样,都是一直跟着三叔混的老淘沙人。俊秀的年轻男人叫吴邪,是三叔的侄子,西泠印社的小老板。
“谢谢你啊吴邪。”
纪初桃就坐在吴邪和三叔对面,她被颠地屁股隐隐作痛,完全没力气去接他的糖,只能扯扯张起灵的袖口。
张起灵伸手接过糖,放到她摊开的手心里。
一入口,酸酸的感觉直冲颅顶,顿时让纪初桃从昏沉中清醒过来,眼皮瞬间变轻了不少。
她睁眼看了下四周,明明是冬末,山上的树却依旧不改翠绿。
她惊奇地眨了眨眼,张起灵垂眸看她,吃了那糖以后,状态似乎好了不少。
随后眼神从她指尖的糖纸飘过。
有了酸味的刺激,没过多久,纪初桃就恢复了神清气爽的模样,看着和来时那副娇艳欲滴的娇花样子相差无几。
吴邪见状,也放下心来。让他一个大老爷们看着小姑娘像要枯萎似的,真是受不了,还好兜里剩最后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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