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剑把面孔一端,齐思甜这位见惯人眉头眼额的就速速撤退,留下徐斯无奈耸肩。
后来的两个小时,徐斯跟在表舅身后做了应声虫敬酒徒,洋酒茅台清酒都灌了不少下去,思维更昏沉。
方墨剑斥他:“这么没轻没重,记不得要点,抓不得思路。”
洪蝶不知何时跟在甥舅二人身后,对方墨剑讲道:“别这么严苛,徐斯是难得有个休息机会,您这位舅舅就饶了他吧!”
方墨剑见是洪蝶,面色不由软了几分,落到徐斯眼中。
他今天为婶婶选的是GUUCI上一季的V领深海蓝色低腰天鹅绒相拼双绉丝晚礼服,以匹配洪蝶一身媲美白种人的皮肤。
徐斯曾在朋友们面前这样赞叹女性之美,说:“要一身剥壳鸡蛋一样皮肤,才叫精彩。”
现实中周身边的女性,统共只有婶婶洪蝶能完美诠释这份精彩。
这位婶婶的美丽,已经跨越了年龄的界限,举手投足之间的风情不能用语言描绘一二。但凡男人站到她跟前去,就不得不被她吸引着带上一份男性的自觉。
徐斯为婶婶选的礼服,配她的皮肤,也配她一头利落优雅的短发,露出她优美的颈脖和白玉一般的双臂。洪蝶根本不肖佩戴任何首饰,就能走到哪里都带一团淡淡艳光,是有惊艳效应的。
就拿刚才徐斯演讲时瞥见的情形来说,婶婶身边围拢了一群未携女伴的男士,一众人谈笑风生,简直是唯婶婶马首是瞻,这同年轻了她二十好几的江湖的受的那份冷落简直是天上地下了。
徐斯借醉戏谑地望牢表舅。
方墨剑在洪蝶面前点个头:“就是你们宠得他没了边,我教训一句两句就来护犊了。”话是这样说,可脸上到底露出了笑容。
洪蝶也微笑:“你用大棒,我也得添一根萝卜,才有益徐斯成长。往后面对大风大浪才能沉得住气。”
这话方墨剑表示了赞同,洪蝶拍拍徐斯的肩膀,低声讲:“早点回去休息。”
徐斯如蒙大赦,心花怒放。
他一个人在一楼大堂坐了一会儿,醒了会儿酒,然后上了楼。
旅社最高一层也不过是五楼,电梯门开之后,一路铺着软软的地毯,走在上头根本悄无声息。
徐斯是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把门卡□卡捎的时候,才发现有人跟着他。
他转个身,江湖跌跌撞撞走过来,脚步分明不稳当。徐斯怕她跌倒,伸手扶了她一把。
这位千金一定喝了不少酒,徐斯被她迎面的酒气一熏,自己又昏沉了几分。
江湖的整个人就软在了他的怀里,手无意识地攀住他的腰,在他的丹田下二分处抚扫。
这太要命了,徐斯捉住她的手,但又没动。他不知道自己是想要她停止,还是想要她继续。
江湖歪歪地靠在他肩头,双颊酡红,醉眼迷离。
不过两个小时,她竟能醉成这样,不知喝了多少酒精下去。
徐斯拍拍江湖的脸,她的脸蛋似苹果,还是熟透的,伸手可摘取的样子。他不自禁就舔了一舔自己的唇,才方觉适才不停说话不停灌酒,让嘴唇都干涸了。
江湖微微睁开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看清楚眼前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她抬头凑到徐斯面前,她的唇贴牢了他的唇。
江湖有很漂亮丰满的嘴唇,徐斯吻上去,才知道不必口舌交缠,唇齿相依一样可以缠绵。可她偏偏探出了一点舌头,灵巧得像条蛇,似无心,但这勾引着实有力。
女人的舌头灵巧,像香滑的巧克力,真是丝般感受。除了那点酒气。
徐斯丹田之间有股气往上窜了出来,有点点动情,也自认是乘人之危,他按住她的下巴,以便抬高她的唇,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臀部。
他就这样靠在自己的门前,接受这一番投怀送抱。撕扯纠缠之间推开门,两个人重重跌倒在门里的地毯上。
先是江湖懵懵懂懂自己爬了起来,一个趔趄靠在门上,又将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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