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白了我一眼,从门缝里挤了进来,摘掉假发之后,从怀里拿出一个保安服裹成的布包,打开里面是他之前穿得鞋。
“尸体看的怎么样了?”
肖海一边换衣服一边问道:“能看出哪个是秦玉林吗?”
“你个刑警队长都没看出来,我怎么可能看的出来?”
我警惕着外面的动静小声回道:“不过我觉得秦玉林可能不在这,那个纹身,应该是某种实验体的标记。”
肖海换衣服的手一顿:“他们在做人体实验?”
我想起秦玉林那种殉道者一样的狂热状态:“实验体应该是自愿的,法律层面上大概率没有漏洞,而且……他们在秦玉林身上的实验可能成功了。”
“怎么说?”
“一种直觉而已。”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现在跟他说托梦的事,一定会涉及到“未卜先知”,进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说话的工夫,肖海已经完成了换装。
随后我们开了门准备出去,肖海突然脸色一变:“有人来了!找地方躲!”
其实我没听见声音,但我相信肖海的耳朵,于是立刻关上门,拉着他躲到了墙角一张铁床的底下。
这是我之前选好的位置,铁架床的两条边都顶在墙上,垂下来的白布刚好可以遮住我们。
除非对方知道我们在这展开搜查,否则我们大概率能躲过去,而如果对方真的知道,躲在这和跑出去的结果是一样的,还不如留在这里博一次。
事实证明,肖海的耳朵确实厉害。
大约过了十多秒,我就听见外面传来刷卡的声音,接着房门打开,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我的视线被白布遮挡,只能从缝隙里看到两双男士皮鞋,他们停在了最外侧的一张铁床旁边,似乎在研究那具尸体,但距离太远我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
几分钟后,两人走到另一张铁床,依然站定了几分钟后,又走向了下一张。
我看着看着突然感觉不对,他们是一具尸体、一具尸体的研究,照这个速度,很快就会来到我们藏身的这张床!
铁床的宽度有限,就算有床板挡着,白布被掀开之后,也很难挡住我和肖海两个人。
想到这,我连忙朝肖海使了个眼色,他立即领会我的意思,悄无声息的把后背贴到墙上,我也换成侧躺的姿势紧贴着他,不敢说一定能躲过,但几率肯定会大一点。
与此同时,那两个人也走到了第六张床,距离我们藏身的地方只有一床之隔,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终于听清他们说话的内容了。
说是“他们”有点不太准确,因为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在说话,听声音应该在四十岁以上,是在介绍他们的研究成果。
介绍中夹杂着大量的专业术语,我能听懂的部分很少,就在我即将失去偷听的兴趣时,另一个人说话了。
“我想看看第三阶段的样本。”
很平淡的一句话,却让我全身猛的一震!
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因为我记忆中听了差不多十年,那是我的授业恩师,杨佩宁、杨教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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