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
“你去吧,明日把萧山交割给秦风,朕的大军会按兵不动,所有的事情由你挑起,当由你平息下来。”
拓跋飞苦笑,所有的事情如何是他挑起,若不是发配到北疆的罪囚太多生事,他借此机会从中渔利,如何会有今日北疆的动荡。
“皇上流放罪囚到北疆,是极好的方法,若是处理得宜,会很快令北疆兴盛起来。外臣有一个想法,请皇上明鉴。”
“说。”
“匈奴和中原人,早已经杂居通婚,在西域这种情况更是常见。北疆拥有大片的土地和良田,而环境恶劣缺少人烟。从中原迁徙居民并不妥当,若是迁徙安置灾民和罪囚一家同时定居,再从西域引来居民,派遣军队监督管理,当可令北疆日渐兴盛。”
“此事需要从长计议,朕是心急了。”
“通商通婚,建造城镇,往来贸易。大康有种子和稼穑的技艺,西域人不擅稼穑耕种,却是有牲畜良马,互补短长,日后西域人可以安家乐业,不缺少衣食,谁还愿意作乱。”
“你说的很好,与朕之意不谋而合,先等北疆和敬泽宁静下来以后,再办理此事不迟。春天已经来到,你要抓紧。”
“是,外臣遵命。”
长谈良久,拓跋飞告辞走出帐篷,心中感慨万千,深深回眸向帐篷中看了一眼,那位皇上,是他得罪不起的。
“百年的平安,如此长久的岁月,定可以让大月支在我的手中兴盛起来,统一西域,成为西方的霸主!”
他纵身上马,看到仲傲霜就站在不远处,应该是在恭候皇上的召见,不由得眼睛眯起两道危险的弧度。
他没有去招呼仲傲霜,纵马离去。
“王爷,贤博公进了了那个帐篷。”
拓跋飞点点头,皇上到此,仲傲霜不可能不知道,却暗中摆了他一道。
此事他不会轻易放过,他相信皇上也不会轻易放过仲傲霜,萧山的事情,足以让皇上震怒,仲傲霜是否能承受皇上的震怒,还未可知。
他无意去救仲傲霜,为仲傲霜求情,仲傲霜是大康的臣子,一直都是。从这件事情上,诳他去见皇上,他就知道,在关键的时刻,仲傲霜的心,还是在大康。
帐篷之内,仲傲霜跪倒参拜,盛帝的盛怒从不会表露在脸上。
“贤博公乃是大月支重臣,何必行此大礼,请起,秦风,给贤博公看坐。”
“砰砰……”
帐篷之中,沉闷的磕头声,久久不止,仲傲霜满身冷汗,匍匐于地,额头破裂渗出鲜血,却是不敢停下来。
良久,盛帝命他抬头时,额头已经血肉模糊。
“罪臣领罪,请皇上赐罚。”
拓跋飞回眸再向远方盛帝的帐篷看了一眼,随他一同离开的,乃是秦风的副将寇无忌,去接收萧山关隘。
萧山关隘,就如此在短短的时日内,再度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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