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阴天。
周清辞睁眼第一秒便头痛欲裂。
昨晚喝酒了,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涌入脑袋,但记忆并不完全,只是记得有人带她回家,是个女的,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还是一个正经人儿。
至于其他的,记不太清了。
手机开机,一串未接来电,微信消息99+,大多是朋友们发来的慰问消息,其中好友余嘉发得最多。
[这事儿是她的错,又不是你的错,我的好祖宗,你可别和我们玩消失啊。]
[去公寓找过你,摁门铃你没开,你到底在不在家?]
[已成定局,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
[小辞,醒了回我电话好吗?]
周清辞揉了揉眼,把手机扔到一旁。现在一身酒气,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洗澡。
浴室内。
水珠顺着平直的锁骨缓缓流淌,周清辞站在花洒下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掬了一捧水拂到脸上。
她已经完全清醒,酒精可以暂时麻痹脑神经,但现实总得认清。
现实就是谢之林已经结婚了,就在昨天。
傻乎乎和谢之林谈了两年的恋爱,恋爱期间也很克制保守,本以为谢之林是一个传统的人,便也没越界,结果没想到人家转身就和别的男人睡了,还是奉子成婚。
这已经不是头上青青草原的事,是纯纯被骗了,骗感情又骗钱。
两年时间谈了一个人渣,对方一切早有计划,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回忆起这两年,谢之林每一步都走得算计,如今看清她的真面目,周清辞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
周青辞一声自嘲,她关掉花洒,拿干毛巾擦了擦脸。
冲完澡出来才回余嘉电话,刚播过去,对方秒接。
“你还好吗!”听余嘉的声音很是着急。
“除了头有点晕其他都挺好的。”
电话那头的人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昨天晚上打不通你的电话,我还以为你要出什么事了呢!”
“我没事。”回忆起昨天晚上,周清辞觉得自己有点冲动过头了,在那种地方买醉,属实脑袋不太清醒。
差点被女色l狼占便宜,还好,有那个女人。
想起那个人,周清辞有几秒失神。那个陌生人,对她更多的是一种感觉,亲切?也不算,应该是信任,相信她不会动手动脚。
“对了,周叔叔让我们中午回去吃饭,他有事和你商量。”
“嗯,知道。”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余嘉忍不住安慰她:“小辞,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她——”
周清辞打断:“我们暂时不说这个,我不想提她。”
关于谢之林的,是一点都不想提,恶心。
“好,那就不提,等会儿我去周叔叔那边找你?”
“嗯。”
挂了电话,周清辞太阳穴阵阵泛疼,思来想去该弄点头痛药来吃,她记得有药的,于是准备去翻药箱。
途中经过沙发,余光无意一瞥,发现茶几上竟然有一个便签。
是昨晚那个人留的小纸条?
周清辞桌旁拿起来看,字迹娟秀,很好看的楷体:
“小朋友,喝酒要克制,不是每一次都有人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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