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少数人记得这个时候的常津是当年的王离。
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们这几年过得也不是很顺畅。
而且白棠不能把他们直接弄死,因为这是常津的劫,白棠一旦干涉了这场劫的正轨,会连累常津的。
必须得磨,等到磨够了的时候,这个劫自然而然就结束了。
前提是常津修炼的极境心法必须得达到一定的水准才能化开这个劫。
白棠那次跟她师傅算了一下,常津最少还有30年。
没别的办法,只能慢慢磨。
白棠心疼她,“你要不要考虑来燕城跟我在一块。”
常津和她在一块,她这些磨难相对来说可以缓解一些。
常津拍了拍她的手,知道白棠的好心,“不了,我的事让我自己经历吧,不过你放心,我再也不会想去死了,顶多就想想不要再有下辈子了。”
两个人相视而笑。
白棠曾经也有过和她一样的想法,下辈子别再来了,别再有下辈子了。
世间有什么好的。
白棠来到这个世间又何尝不是阴差阳错呢,她本也不该来的。
简东注意到了白棠的情绪变化看着她没说话。
常津请两个人吃饭,白棠也没和她客气和简昭直接去了。
白棠其实并不饿气都气饱了,就拿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吃,一口菜快呷了一顿饭。
简昭坐在她旁边实在看不下去了,给她夹了点菜吃。
白棠托着腮,“我不饿,吃不下。”
简昭嗯了声,“多少吃一点,肚子里别空着。”
白棠耷拉着的眼眸忽然抬了起来,“判了。”
简昭和常津一时间都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在不知道的人眼里,白棠真的很像神经病。
她总是突然间冒出一些很奇怪的话语来,突然之间有一些很奇怪的动作,无法用科学解释,还总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在一些唯物主义眼里,这就是妥妥的神经病,该送去精神病医院了。
白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也从不在不理解的人面前表露太多。
白棠吃了口沙拉,“东呈因为玩忽职守被罚到了二天庭,民间的供奉也减少了。”
说到这儿简昭才明白的白棠在说什么,“按理说说出了这样的事儿,东呈都受伤了,上面不会派人下来查吗?”
“会啊。”白棠语气挺随意的,十分不在乎。
简昭手一顿,“那你怎么办?”
白棠喝了口橙汁,“且不说他们根本就查不到我,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堂堂一天庭的正神被下界一股来路不明的力量给打伤了,传出去天庭不要脸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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