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女人若然连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那是自己没有本事,在外面大吼大叫岂不是掉了自己的颜面。”诗艳色嗓音清冷了几分,脸上的笑意却依旧淡淡的,澄净的眸子静静的对上云若烟蕴含恨意的眼眸。
云若烟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眉目冷冷的眯着,好似要将诗艳色凌迟处死一般。“我们谈谈。”
“小姐,我们走,和这种疯女人有什么好说的。”小蛮挑了挑眉,对云若烟是满脸的不屑,真是浪费了一张和曾经的小姐一样的面容。
诗艳色似乎也不欲同云若烟多说,云若烟既然认定一切都是她的错,那么她说什么都没有用。而且她还急着将那未完工的礼服绣好,然后拿回去让秀看看是否满意。实在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与云若烟争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诗艳色,你难道不想知道离哥哥当初为何对你那般狠心。”云若烟见诗艳色转身欲走,顿时急声吼道。
“不想……”诗艳色没有丝毫的犹豫,低低的嗓音淡淡的响起,曾经很想知道,即便重生再遇她也很想知道,很想当面问殷离,权势与你当真如此重要,我诗君雅莫不是在你心底什么都不是,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竟是连一点情面都没有么,可是现在,可能是心性变了,殷离与她只剩下诗家与他的恩怨牵扯,再无其他。此刻已经有了另外一个男子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深浓到即便与殷离最是情浓时还要深浓,她后来才知晓与殷离,只是少女羞涩时分的情窦初开,好似有那么一个高高在上温软如玉的男子肯那样疼宠着你,便误以为那便是爱,便是全部,如今想来,真正的爱是包容,是两情相悦,是深信不疑,而这些当初她与殷离都没有,他们之间从一开始有的便是阴谋算计,有的便是权势之争,这般不干净的爱情,亏的她当初当成了宝,幸好好来得及,幸好老天垂怜。诗艳色唇角的笑意深浓了几丝,见云若烟脸上的不可置信,唇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丝,“殷离是你的,谁也不会和你抢,或许我得感谢你,若非你当初的心狠手辣,说不定我依旧困在那个死牢里,过着暗无天日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云若烟的脸色青的好似鬼一样,诗艳色脸上幸福的笑意好似一把锋利的刀直直的刺入她的胸口,她甚至是没有任何的防备便被刺的浑身是伤鲜血淋漓,她是想要看到这个女人慌乱,看到这个女人狼狈不堪,看到这个女人痛苦生不如死,而不是看到她如此浅笑嫣然的幸福,如此平静的诉说着她的幸福,这样的话,那么她自己的痛苦,自己的不堪,自己的拥有的一切那都算什么,在诗艳色眼中好似连根草都不如。“诗艳色,你不想知道母后打算如何对付殷秀的么?”云若烟低低的开口,目光冷冷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诗艳色果然停住了脚步,皇后,她倒是忘了宫中那个高高在上仪态万千的女人。
“小姐,这个女人的话不可信。”小蛮微蹙了眉目。
“我知道……”诗艳色低低的开口,淡淡的看了一眼云若烟脸上的狰狞,蓦然觉得有些好笑,当初她是多么的羡慕云若烟,羡慕她至少得了殷离的爱,而此刻,看云若烟的疯狂与偏执,显然什么都没有得到。她早就说过,她诗君雅的东西,哪怕是她诗君雅不要,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诗艳色,只要你让离哥哥对你彻底断了念头,我便将母后的计划告诉你。”云若烟咬了咬牙,嗓音压低了几丝。
“小姐……”小蛮有些急的唤道,生怕诗艳色会中了云若烟的诡计。
“里面谈……”诗艳色缓步朝着内室的方向而去。眼眸安心的望了一眼小蛮,似乎在示意她不必担心。
小蛮无奈和公孙止一前一后跟了进去,云若烟眉目微微眯起,“诗艳色,你的人我信不过,就我们两个人,怎么莫不是怕我不成,害怕我像当初那样将你逼入死路。”
分明知晓云若烟是在用激将法,不过诗艳色倒是很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她已经不是以前的诗君雅,逼上了末路还是满心的迷惘,顿时微微蹙了眉目低声对小蛮和公孙止吩咐道,“你们在此处等我,我去去便回。”
“可是……”小蛮有些不放心,却见诗艳色满脸的坚持,顿时点了点头,目光却是冷冷的扫了一眼云若烟。
云若烟被那凌冽的眸子扫的打了个寒颤,却是装作没事人一样快步入了内室,门被轻轻的合上,小蛮紧紧的盯着门口的方向,公孙止也是一脸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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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被劫走
诗艳色和云若烟一前一后入了内室,这是丝韵楼专门为贵客准备的休息间倒也装潢的温馨舒适,诗艳色倒了两杯茶水,示意云若烟坐在她的对面。
光这意装。云若烟一手扫落那桌上的茶杯,目光冷冷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诗艳色,你已经有了凌王,为何还要纠缠着离哥哥不放,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弃离哥哥。”
诗艳色一脸温软的笑意,看都未看那地上粉碎的茶杯,轻轻捏起桌上的玉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苦涩在唇齿间弥漫开来,许是喝不惯这苦涩的味道,诗艳色仅仅只是淡淡抿了口便放置在一旁没有要再触碰的意思,“我还是那句话,连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你此刻又是在怪谁。”
“守不住,诗艳色,或者是诗君雅,你莫不是忘了,当初是谁将离哥哥从你手中夺走,是谁将你逼上末路。”云若烟一脸嘲讽的浅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也知晓是过去,云若烟,我早就说过终其一生你都只能活在我诗君雅的阴影之下,无论诗君雅是活着还是死了,她的东西永远都是她的,即便她不要了,不屑了,也轮不到你。”诗艳色嗓音清冷了几丝,只要提及当初将他二哥逼迫至那般地步便是满心的怒意,“如何,活在别人阴影下的日子不好过吧,顶着我诗君雅的面容,做着我诗君雅的姿态,却依旧得不到我诗君雅的东西,这种分明以为已经全部获得,到头来却是一无所有的感觉怎么样,定然很难受吧,云若烟,我真的很感谢你,感谢你让我彻底清醒,感谢你让我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感谢你让我有机会看着你如何卑微的站在我的面前,哪怕失了一切也得不到我诗君雅的东西。”
诗艳色的话语像是戳到了云若烟的软肋,命脉,她最忌讳的不过如此,不过她无论做什么,费多大的努力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这个女人无论是诗君雅还是诗艳色都轻易的得到了她可能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恨意便是这个时候埋下,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埋越深,在这个女人面前,她便如同跳梁小丑一样,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到了这个女人面前却渺小的一无是处,好似做什么都没有用,哪怕倾尽所有到头来也只是一场可悲的笑话。曾经她就踏在那个女人的头顶,而如今那个女人再次归来,却是踩在她的头顶看着她如何失去一切。“诗君雅你高兴了吧,曾经我将你逼迫至死,现在你就来夺回属于你的一切,看着我狼狈不堪,看着我一无所有你很高兴是吧。”
“我从未想过要夺回什么,那么脏的东西,被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要。”诗艳色冷冷的开口。
一席话说的云若烟脸色苍白如纸,即便是诗君雅不屑要的东西她费劲心思依旧得不到,如何能够不恨,凭什么这个女人便能够如此的好命,而她却显得如此的凄凉渺小,“诗君雁你知道我为何如此恨你么,你有什么好,我云若烟有哪一点比不上你,除却你权势滔天的诗家,你有哪点比我云若烟强,可是就那么一个诗家,让你呼风唤雨,让你受尽荣宠,让你轻易的得到你所有想要的东西,而我,你看着我这张脸,很像对不对,我那时候就发誓只要是你诗君雅的东西我一定要一一夺来,诗君雅你知晓我有多么恨你么,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凌迟处死方才能够泄我心头之恨。你是在向我炫耀对不对,即便是你诗君雅不要,不屑要的东西我云若烟费尽心思也得不到,你是不是在炫耀离哥哥又爱上了你不要我了,你在嘲讽我连自己喜欢的人也守不住对不对。”
诗艳色微蹙了眉目,云若烟此刻满脸的疯狂,好似已经陷入了自己编织的网内无法自拔,“你会有今日,是你咎由自取,我早已说过世界上每一个个体都是独一无二的,是你硬要将自己变成另外一个女人。”
“你以为我想么,诗君雅,你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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