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二哥和大哥疼爱自己的方式就不一样,二哥温软如风,二哥却刚硬如石,二哥事事都恨不得替自己打理好,而大哥只会偏巧侧击,事事让她自己去做,也许就是二个哥哥完全不同的性子,这也是没有让她养成骄纵习性的原因之一,大哥是什么人,清冷孤傲,严谨冷然,天生的战士,时时刻刻都给人一种山一般可靠的沉稳感。大哥是外冷内热,外面刚硬强悍,内心却软的跟什么似的,每次她稍微受点伤,其实他比二哥还要焦急,只是大哥从来都不会表现自己的柔情,他只会做,不会说,按照大哥的性子行动便能说明一切。
诗君翼到底是不忍心,手上的力道收了去,其实不揉开也会好,不动它也不会疼,可是那一刻他就想让这个丫头知道,是伤口是毒瘤就要毫不留情将他拔了去,让它再也没有机会可以伤到自己,小时候的君儿多脆弱啊,刚刚出生的时候连眼睛都睁不开,又小又红,脆生生的丫头就那样静静的任由他抱在怀中,好似一捏就会碎了一样,那个时候他就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人碰他妹妹一根毫毛,那个时候君儿哪怕再吵再闹,他都由着她了,哪怕知晓君崎每次都是替这个丫头顶罪,他也装作没有看见,照样狠狠惩罚君崎,那个时候他就想着让这个丫头明白,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君崎既然愿意受罚,那也是他包庇这个丫头该受到的惩罚,唯一一次,这个丫头将自己弄得几乎死掉,那时候他恨不得将君崎打死才好,那时候君儿才算是懂了事,脆生生的抱着他的大腿,大哥,是君儿的错,你别打二哥,从此以后君儿懂得做错了事情,无论是谁总会有一个人一定要承担责任,接受做错事情该受到的惩罚,他的君儿,多聪明,多心思玲珑,那个时候疼爱她的人还少了去,却偏偏还是让一个殷离给钻了空子,娘亲说,女儿就该当公主给养着,以免大了让男子三言两语的情话便给骗了去,殷离的城府究竟是有多深,那时候即便是他也没有看出他的狼子野心,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妹妹推入了狼窝,“君儿,是大哥的错。”他家的丫头,他家的宝贝,竟然让一个殷离伤到了如此的地步,他脆生生的丫头,他家从未受过委屈的丫头,毁容,毒哑,断筋,重生,孤身一人,还要承受诗家的变故,诗家人的死亡,说到底最难过的人就是他的君儿,他的君儿有多么善良,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那些人的死只怕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过,便是知晓这个丫头的性子,所以一定要有一个人让她受点苦,责备她几句,这个丫头方才不会那么难过,否则诗家那些人的死就会如同一道伤口狠狠的划在君儿的心口上永远都不会愈合,君崎溺爱的紧,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那么就由他来,让他来揭开这个丫头的伤疤,让他完全无缺的愈合。
“大哥,是我的错,是我认人不清,是我为诗家种下了一颗毒瘤,是我都是我,那些人之所以会死都是因为我。”诗艳色此刻已经泣不成声,她虽然表面上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每个深夜都会因为诗家人的死而夜夜疼痛,夜夜忏悔,悔的恨不得能够待过才好。
“君儿他们不会白死的,我们所能够做的便是代替他们好好的活着,长长久久的活着,这样他们就都没有白死。”诗君翼冷了嗓音,目光冷冷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却见诗艳色哭的几乎岔了气,嗓音顿时清冷了几分,“君儿,他们不会白死的,你看着我。”
诗艳色微微抬起头颅目光直直的落入诗君翼冷冽的眸子里,那是她的大哥,她山一般的大哥,小时候就有这样一种感觉,只要有大哥,只要大哥说的,那就是真的。
“君儿,伤心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既然错了就改正错觉,战士就该勇往直前绝不后退。”诗君翼一字一句说的分外的清楚,“就因为他们是因为我们而死,所以我们更加要好好的活着,活着为他们讨回公道。”
“我知道大哥,我绝对不会让让他们为了诗家白死,不会让他们的血白流。”诗艳色嗓音清冷了几分,苍白的面容上尽是坚定的光泽,她没有软弱的资格。
“这才是我诗君翼的妹妹,不会被任何困难打倒。”诗君翼微微颔首,大手略显笨拙却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诗艳色脸上的泪水,却在见到被自己打的红肿的面容时,心底一痛,他虽然掌控了力道,对于君儿来说还是重了些。“君儿,是大哥不好。”打在她身,他只会比他更痛,以往无论君儿犯了什么错,他都舍不得动手,这一次为了打醒这个丫头的执念倒是狠下了心肠。微儿过候。
“不痛,大哥,真的一点都不痛。”比起当初的疼痛这样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君儿,君崎说你不愿意回他那里,是怎么回事。”诗君翼突然冷了嗓音,连带眉目也清冷了几分,诗君翼面色本就冷峻严谨,此刻蹙着眉目,一脸凝重的模样诗艳色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小时候觉得害怕,此刻却觉得异样的温暖,这就是家人,割不断的血缘亲情,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抛弃自己。
☆、第一百一十六章 殷秀不一样
“我要留在这里,这一次我想亲自动手。”诗艳色低低说道,任由诗君翼帮她穿好鞋袜,然后坐在她的身边,她的大哥温柔起来还真是让她有些手受宠若惊。
“不行。”诗君翼听了想都未想便直接拒绝,“你今夜便同我一起走。”
“大哥……”诗艳色低声唤道。
“君儿,你和那个殷秀是怎么回事。”诗君翼冷声问道,外面的传闻他听了不少,不过他想听他妹妹亲自说。
诗艳色微微敛着眸子并未答话,她没有想到大哥这么快就听了外面的传闻。殷秀啊,该怎么说呢,一时间诗艳色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君儿,你莫不是还要让自己陷入皇家的斗争中,陷入江山美人的抉择中不成。”诗君翼心中懊恼的不行,他应该早点找到这个丫头的。
“我不想。”诗艳色软声说道,皇家,江山,如此黑暗的东西她连碰都不想碰,可是殷秀,她倒是有些舍不得,那个男人好似就贴着心脏的位置,暖的让她好似全身的冰冷都消失了一样。
“君儿,待你好的人还不够多么,他究竟是哪里打动了你。”诗君翼眉目顿时紧蹙了几分,殷秀是什么人,当年最年轻的将军,性子孤傲清高目中无人,后来的殷秀,就一个无所事事的风流王爷,我行我素横行霸道惯了,他身边的美人美男多了去了,这样的男人岂能配得上他的君儿,更何况他还是皇家之人,沧祈的皇家那是与他诗家势不两立的敌对。
“殷秀不一样……”诗艳色淡淡的开口,打动她的绝不是殷秀对她的好,比起殷离当初的处心积虑,殷秀实在差了太远,那个男人算不上贴心,更算不上甜言蜜语,有时候连根本的温情都没有,霸道的时候跟个无赖,幼稚的时候又像个小气的孩子,邪气的时候就是个十足十的妖孽,可是这样一个男人,哪怕是她再是不堪,再是冰冷,他都愿意陪着她不堪,陪着他冰冷,愿意比她更加的不堪,愿意陪着她永远置身于地狱之中,没办法,只有我的诗诗肯要我,诗诗,有什么关系,哪怕是地狱只要有你陪着,在哪里我真的无所谓,这样的殷秀,就像是她身体的肝温,暖的让人拒绝不了,也无从拒绝。何时让他渗入了进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君儿……”诗君翼冷了嗓音好似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目光就那样落在诗艳色的身上,殷秀不一样,这句话让他感觉到了危机,好似君儿已经将那个殷秀放在了心上,不是因为好,那究竟是为的哪般,他实在看不出来一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有哪里好。“君儿,他与你不合适,你要什么样的男子都可以,唯有沧祈皇家之人不行。”
“大哥……”
“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君儿,你马上同我离开,此事不但我不同意,你二哥,甚至是爹爹和娘亲都不会同意,殷秀与你不合适,撇开身份不说,他配不上你。”诗君翼冷了嗓音,并不给诗艳色开口的机会。“你要自己动手就该呆在大哥和二哥的身边,至于殷秀不管他可信不可信,我们都不需要任何皇家之人帮忙。”
“大哥……”
“君儿,你莫不是听不懂大哥的话。”诗君翼这一次直接站起了身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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