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叫人换被褥的时候,顺便叫人给我挖点儿胶泥给我玩儿。”宝宝开口说道,神色认真。
“玩你妹儿的泥巴呀!”苏月舞终于忍不住发飙了,惹得苏倚天连连后退三步。
“娘亲不要这么生气嘛……”宝宝的声音温糯地很,搞得苏月舞开始反思自己刚才对苏倚天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儿凶,怀疑自己对苏倚天的学前的教育是不是有点失败。
“宝宝,你玩泥巴可以,但不要每天跟它一起睡觉,这样对你的皮肤不好,明白了吗?”苏月舞努力地在遏制自己的脾气,做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
“娘亲的意思是,只要不跟它一起睡觉,我可以跟它一起做任何事情吗?”不得不说,苏倚天的大眼睛实在太有是杀伤力,惹得苏月舞的语气神色立即缓和下来。
“对,就是这个意思。”苏月舞点了点头,好像苏倚天这个逻辑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那是不是我以后就可以跟它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了?”苏倚天说道这里,满脸兴奋,眼里放光。
苏月舞再度扶额,满头黑线,“我想……咳咳,这些事情你也不能做。”
“为什么呀,娘亲刚才明明已经答应我可以做的呀。”苏倚天的大眼睛上下忽闪,真真是可爱至极。
“娘亲刚才……嗯,这个……其实是一时兴起,反正你最近要远离泥巴就对了。”苏月舞环顾四周,以最快的速度将苏月舞房里的泥巴尽数收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泥巴统统抛到窗外。
苏倚天眼睁睁地看着苏月舞将自己的玩具抛至窗外,愣愣的站了几秒钟,然后开始转身爬在苏月舞的腿上。
“娘亲,你扔我泥巴。”
“我扔的就是你的泥巴。”
“可是泥巴里有我为你准备的礼物。”苏倚天的大眼睛依旧滴溜滴溜地转着,苏月舞却顺瞬间不淡定了。
“什么礼物?”苏月舞一听说有礼物,只恨自己出手太快,没准里面藏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石之类,自己这么着急,岂不悔断了肠子。
“泥巴呀,大泥巴里装着小泥巴,就是儿子准备送你的礼物。”苏倚天依旧笑眯眯的。
苏月舞真心怀疑眼前的苏倚天,到底还是不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小家伙,怎么最近心智变得这么低,让自己招架不及。
“很好,很好。”苏月舞摇了摇头,扶门离去。
走出苏倚天的房门,被苏月舞扔出去的泥巴却不见了,苏月舞心下疑惑,却没想那么多,便摇头走开了。
她不知道的是,那些被她扔出窗外的泥巴,打在了一个小偷的脸上,那小偷险些被击倒,回家休养了半月有余才算好起来。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因为幽篁与红绯的婚礼,到来了。
众人知道苏月舞的创造力非比寻常,一直都不肯当面问询她准备的如何,也难为幽篁与红绯会这么放心大胆地将婚事交给她来操办。
好在这次参与婚宴的,只是与幽篁关系很好的寥寥数人而已,想来也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差池。
苏月舞最近一直在悉心思索着该为他们举办怎么样的婚礼,别具一格的婚纱,早在之前的实验中就已经被嫌弃了,那么这一次,该为他们准备怎样的服饰呢?
正在冥思苦想之间,苏月舞突然想到了“旗袍”这个东西。对于琉璃王朝的人来说,这个名字相当陌生,因为这种服饰并不属于他们的传统服饰,但是对于苏月舞来说,那简直就是“极致诱惑”的代名词!
凭借印象中对红绯身材的记忆,苏月舞很快就推断出了红绯所需的尺码,大红色的丝缎是从月影商会的分会所紧急调来的,极为珍贵,这一次为了红绯,苏月舞当然舍得出大手笔。
苏月舞希望幽篁与红绯能有一个圆满的婚礼,也不负她心中一直将幽篁当作大儿子看待。
婚事将近,冷梵云的病情也好的差不多了,他与苏倚天相互勾结的事情,倒是早就被苏月舞忘记了脑后,她本就不是记仇的人,况且,不管怎么说,她与冷梵云已经和好了,还去计较这么多做什么?
苏月舞在这世上最大的心愿,不过是能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那个人若是冷梵云,便再好不过。即便不是,能与他相互扶持走过这么一段漫长而艰难的旅途,也已心存感激。世上的祸福本就无法预料,能够共患难,就值得相珍惜。
初雪,飘忽而至。
又是一年了。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从指缝中流逝。苏月舞望着窗外的皑皑白雪,突然有几分感慨,从中而来。
距离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了很久,不知道自己的小妹妹,此刻是否已经健朗成长。自己没能给她一个完好的生活,日后点滴,都需要她自己前去探索,自己已经教不了她什么,惟愿她自己保重才好。
幽篁与红绯举行婚礼的前一天,苏月舞等人便收拾好了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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