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齐大概两个小时后就会到了,但是我打算叫他自己过来。」莉姿笑笑地道,「你有没有想去哪里?姊姊可以陪你去喔。」
「唔,可是我也不知道有哪里可以去……」许亦辰思考了会儿,还是摇摇头,「没关係,待会再看看。」
「真的?好!」莉姿一拍手,像是决定了什么,「那回到家我们来下厨吧!我正想烤点小饼乾呢!」
「啊,说到这个。」这时,正在开车的杨鸣焕也开口了,「亦辰,拜託你救救我老婆吧,她烤出来的失败品都我在吃的,都快胖三公斤了。」
「欸!没礼貌!」莉姿闻言忿忿地反驳,「那些不过是软了一点,我是考虑到你的牙齿齁!」
「那盐巴跟糖放反是怎么一回事?」杨鸣焕笑了声,「这种迷糊你也犯得出来呀。」
「……在小朋友的面前你少说两句!」用力地拍了下杨鸣焕的肩膀,莉姿果断不理会他的调侃,一边噘着嘴回过头看着许亦辰,「你别听他乱说,那些都是意外,不信我等等做给你看,你在旁边监督我!」
气氛一下子就因为莉姿跟杨鸣焕的对话而欢快起来,许亦辰瞧莉姿一脸不肯罢休的模样,就不吐槽她原来真的有搞错盐巴跟砂糖过了。他只是笑笑地点了点头,应了声好。这样也不错,等到了目的地以后,那正是个好机会让他谈论关于许广文,也就是他爸爸的事情。
莉姿他们住的地方是在某个村子里的中心处,距离各个地方的距离都不是太远,不管是商店或是有着青青草地的公园跟河流,徒步最远不超过二十分鐘就可以到,可以说是很方便的一个住所。在把他们送到家以后,有是要处理的杨鸣焕就先行离开,走前还不忘叮嚀莉姿要先让许亦辰吃饭,就算飞机上有餐点提供,但这趟过来他肯定会饿的。
杨鸣焕对他还是那样的关心,这让许亦辰有些害羞,连忙点点头让他们不要担心。
待他离开了以后,莉姿便开开心心的拽着他在家里走了一圈稍微介绍了一下,顺便告诉他准备给他的客房在哪里,要他别客气儘管当自己家就是。就像这个村庄给人的感觉一样,整间屋里的配置跟摆设都採用了暖色系,整体上给人一种十分温暖,令人安心的家的氛围,加上这里大致上都是木製的家具,就又有另一种的稳重的舒心感。
光是待着就让人感到轻松舒适的家。
许亦辰并不饿,所以放好了行李以后他就跟莉姿一起待在厨房里,开始他们方才说好的事情。莉姿其实比起一开始那笨手笨脚的模样已经好上很多了,除了偶尔会没看仔细把材料拿错以外都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次她临时说是要送给小朋友的饼乾,所以就把巧克力改成了牛奶饼乾,许亦辰一边注意着别让她比例差得太多,一边替她准备接下来会使用到的可爱模型。
许亦辰的动作很迅速也很到位,让莉姿省下了不少力气,厨房里就自然多了几分悠哉。把麵团揉好了以后,为了让待会比较好进行切割,莉姿决定先把麵团冰进冰箱,并且领着许亦辰走到了厨房一旁开着的小门,走了出去以后他才发现,那是一个在屋子后头的小花园。
许亦辰看着莉姿戴上手套似乎要把花从土壤中拔出来,他就有些好奇地蹲到一旁。
「为什么要拔花?」他眨了眨眼,视线放在莉姿手上那洁白的花瓣,「要放在家里的吗?」
「不是,我要去看一个朋友。」莉姿笑笑地,「这些天竺葵就是为了送给他才种的。」
「……」许亦辰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迟疑了会儿,「是指我的爸爸吗?」
「很紧张吗?」莉姿有趣地看着他,但在看见许亦辰稍嫌错愕的表情后随即笑着轻轻撞了下他的肩膀,「是跟你的爸爸有点关係,不过不是他本人啦,你别紧张。」
「……是吗?」一愣,许亦辰下意识松了口气。
莉姿猜测这件事情他应该早就从杨齐那边听过了,既然是两个人都知道的事情,自然也就不需要隐瞒了,更何况莉姿从来就没有打算把这事藏起来,就连她自己也是在杨齐问过了以后才知道原来许广文跟许亦辰有这么一层关係。
瞧许亦辰乖巧地蹲在那里看着花圃,莉姿一笑,从旁边拿了个手套递给他。
「一起帮我吧,拔这一格的花就好了。」
「好。」许亦辰点了点头,俐落地把手套戴了上去,「那我拔这边的。」
莉姿应了声,转过头就又继续动作,许亦辰模仿着她熟练又细腻的举动,两个人就这样小心翼翼地把花朵给拔了出来,一个小花圃就种了五朵,都拔完了以后莉姿拿了几个盆栽过来,他们才又同心协力地把那些天竺葵移植到盆栽里头。
因为数量并不多,所以他们前前后后只花了二十分鐘就把所有的盆栽都处理好了。莉姿让许亦辰把手套给脱下来去洗把手擦擦汗,自己则是把三个小盆栽好好地放进袋子里,剩下的两个则是暂时搁置在客厅的桌上,当作摆设。
「我要去探望朋友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莉姿笑笑地,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件乾净的衣服,是件洁白的碎花连身裙,跟她方才的运动风格是相差甚远,整个人的气质是古典又高雅,活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般,明明都是极度漂亮的女人,但他果然还是比较喜欢莉姿姊,而不是妮雅那个活泼到讨厌的感觉。
「是在医院吗?」许亦辰反问道,「莉姿姊的朋友也生病了?」
「嗯——不是喔,开车二十分左右就到了,不远的。」
「唔?」
瞧许亦辰一脸困惑,莉姿把手上提着的袋子递给了他,一边拉着他的衣服往外走去。
「是在墓园哦。」
莉姿平稳的语气就跟周遭的气氛一样,如同一阵微风般抚过了他的脸颊,堵住了他剩下的话。
短短的二十分鐘里,他们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只有微微开啟的车窗洩出了无限的风声,在吹动许亦辰那黝黑发丝的同时也跟外头的声响组织成了自然的交响乐,这个村里不管是景色的声音或是居民的谈笑声,一个个都是那么的单纯且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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