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但老奴会摔,都是因为她……”
安也转头,脸上还带着淡笑,眼中却冰冷一片,笑着道:“即已承认,那春兰秋兰,将她拖下去,打十板子。”
原本她神色放松,众人都以为她只是例行问话,并不会真的为难李婆子,如今听到她说出这话,周围具是一静。
十板子对于一个青壮年来说不算什么,但真的放在一个年过半百的婆子身上,可能会去半条命。
厨房中人面面相觑,被点名的秋兰春兰更是对视一眼,还不等上前,就听到李婆子嚎叫一声,“夫人缘何如此?!老奴不服!”
安也收起笑,‘哦?’了一声,沉声问:“你有何不服?”
“不过是罚了一个不懂事的奴才,老奴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
李婆子声音洪亮,丝毫没有面对主人家的恭敬之意,她甚至都未跪下,浑身上下,满满透着轻视之意。
安也嗤笑一声,“不懂?乱用私刑,以下犯上,仅这两条,难道还不够吗?”
李婆子也笑,却是阴阳怪气的笑,“我罚奴婢,是因为她惰性未改,院中之人皆可作证,至于以下犯上……”
“不知夫人可听过一句——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您不过是一个没有名分的侍妾,老奴是王爷亲点的管事,夫人想动老奴,怕是要掂量掂量。”
周围轻松的气氛一变,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安也看了看周围的奴仆,他们个个面无表情,动作虽无不敬,但眼神却处处透出与李婆子如出一辙的轻视。
就连春兰秋兰,她们听到命令,竟动也未动,似是思量片刻,才跪下道:“夫夫人何不将此事禀告王爷,让他定夺。”
这片不大的院子里,竟只有小桃靠近她,含泪轻声道:“夫人不必为了奴婢如此……”
院中静默良久。
枯黄的树叶散落在地,幽幽的在地面上打了个转,似乎连枯叶边缘撞在冷硬地面上的生硬都清晰可闻。
安也的目光从在场的每一个奴仆脸上划过,最后停留在为首的李婆子身上。
忽的,她笑了一声。
那笑声轻轻快快,如同清风吹拂过后的银铃声,李婆子满心的倨傲在听到笑声之后猛地一顿,不由的散去了些。
她抬起头,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女人。
她今日着了一见湖蓝长裙,衬得她整个人温温柔柔,譬如柔软的春水,看不到一点的攻击力。
这样的女人李婆子见的多了,不过是养在深闺里的绣花枕头,如今没落之后,只消口出恶言,便能将她按进污泥里,爬都爬不起来。
但为何,这人却……在笑?
安也莲步轻移,慢悠悠往前走,站在李婆子面前,然后,狠狠地,不留一丝余地的往前猛地挥手。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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