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在装病?!
她穿越来的这些日子,就是靠装病糊弄荣晋之,需要作为荣晋之心腹,若是他都知道,那荣晋之……
安也越想越心惊,身体也止不住僵硬起来。
仿佛看出她的顾虑,郁宴接着道:“不过是少时家里有人久病,属下得以对药理了解一二,不该说的,属下不会说。”
他的声音平平,听起来就如同在说着不关紧要的闲话。
安也直起身,她面上表情收敛起来,冷冷道:“什么意思?”
郁宴将视线移向她的眼睛。
这时的她,语气中也没了平日里面对他时带着的甜腻感觉,就像是原本收敛了野性的小猫突然露出獠牙。可他突然觉得,这样的她,要比之前那些宛如带了几层面具的神色要真实的多。
他垂下头,干脆利落开口道:“属下逾矩。”
安也却没说话。
空气宁静下来,只余下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她看了郁宴半晌,突然笑了一声,“我竟不知,郁侍卫这般关注我。”
郁宴眉头一跳。
安也重新放松下来。
依荣晋之对她的态度来看,他是真的以为她生了病,郁宴并没有将这件事告知于他。而且看他如今的态度,也没有握住她的把柄想要威胁她的意思。
他为什么不告诉荣晋之?
安也摸不透他的心思,如今看来,只能加快进度,不说让他死心塌地为她卖命,最起码也得令他在乎,为她心甘情愿的保守秘密。
“只是略知药理,便能察觉出我的身体状况,郁侍卫莫不是趁我熟睡之时,溜进我房中替我把过脉吧?”她压低声音,凑近了说。
郁宴平静表情出现了轻微裂痕,“……人病时脸色会有些不同。”
这是在与她解释他是怎么看出她没病得了。
安也佯装不懂,又问:“有何不同?”
一张苍白乌青的剑自脑中闪过,身旁之人沉默下来。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武功那么高,若是真的半夜溜进我房中也是轻而易举……”安也眼神变得复杂起来,“郁侍卫,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似是实在听不下去,郁宴抿着唇,他低声道:“生病的人,如同败落的花。”
安也觉得他的说法有些新奇,这下她是真的好奇了,“那健康的人呢?盛放的花?”
郁宴却没答话。
他将剑重新挂回腰间,似是要走。
安也向他旁边凑了凑,又笑着问,“那我在郁侍卫心里,是什么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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