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音,绝歌只觉得身上一轻,一阵凉风卷过脸面,人已经不再面前了。
摸了摸自己绝美的脸庞,绝歌不由得郁闷,这是他第一百零五次这样的诱惑她了,明明气氛刚好,他也表现得够明显了,为什么那个呆头鹅还是无动于衷?自己自小就对女人有怪癖,只要有女人太过靠近他就会奇怪的过敏,会不停地狂打喷嚏。
但是这种症状却对那个女人除外,无论和她走得多近,甚至是牵手也没有任何不良的反应。这下好了,终于遇见不会让他过敏的女人了,他也可以脱离处男这个侮辱男人的称号,谁知道她还不领情,落荒而逃?想他堂堂一个二皇子,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他爬上她的床事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天哪,难道他真的要当一个绝世处男?
第五十七章 演戏
过几日。
又是一天懒洋洋的午后,轻狂正悠闲躺在睡塌上,翘起着修长的二郎腿不时晃着,闭着眼,闻着满园的梨花清香。忽而一袭妩媚的芳香飘,整个重量直压在她的身上,还摇了几摇,似乎在寻找一个更舒适的位置。
“死狐狸,我不是你的肉垫!不要老是睡过来!”墨睫轻眨,却未见睁开眼,轻狂的口气带着愤懑和不善。这只死狐狸,最近发骚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凡是逮着没人的地方,总是要动手和动脚的,害她每天都要费好几次的心思和浪费许多脑细胞来挣脱他的魔爪。
难道是他的春天来了?拜托,他欲求不满也用不着找她吧?她很忙的知不知道!她还要吃遍狼星国的美食,每天还要睡上一个美美的觉,等她的左胸上的伤完全好了,她就要回去凌都看看爹娘。因此,她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满满的,已经是挤不出一点的时间陪他玩捉迷藏游戏了。
“没办法,谁叫你长得那么像我的枕头。“绝歌眸光几闪,笑眯眯弯起嘴角,偏了偏头,避开她左胸上的伤口,把头压在她的右胸上。“滚!”她长得像枕头?黑线滑下几条,轻狂平日里的优雅和宽量容忍一遇上某人,立刻从脑中蒸发了,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
“女人,掐指算算,你赖在我家白吃白喝也有一月之久了吧?”绝歌笑得温柔腻人,细腻纤白的指尖滑过她的脸,碾转反侧。轻狂差点想张口咬断他那不安分的手,但随即想想,这只白狐狸阴谋阳谋都要的天衣无缝,而且极好贪财,搞不好还让她赔医药和汤药费,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撇了撇嘴,轻狂颇有不耐,“你想要我付多少钱?”她就知道这只狐狸肯定不会白白的收留她,如意算盘怕是他早就打得“啪啪”响了。“哎哟,老是钱啊钱的,伤了咱俩美好的感情啊!”绝歌随手端起放置在玉石桌上的茶杯,牲着浅浅的微笑将茶杯递于轻狂,“来,讲了那么久,喝口梨花香茶,润润嗓子。”
轻狂斜睨了他一眼接过,抿了一口,凉茶入喉,气果然消了不少,而且有梨花的甜味丝丝润入心间。回味砸砸嘴,又大喝了一口,还未咽下,只听见惊雷般的话语响起,“陪我一夜……”绝歌唇畔荡漾起惑人的笑意。“噗!”轻狂果真是没有一点的浪漫因子,毫不客气当着他面直接给喷茶了。
“怎么,听到这个消息这么激动啊?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要公子宠幸呢?”绝歌玩味弯起了眼角,满是趣味。“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说罢,端走轻狂手中的茶杯,以泰山压顶之势,直接将她压倒在身下,双眸直勾勾盯着她唇角边水迹,有些忍俊不禁的笑意在嘴边蔓延。
“呃,方才厨娘说西城甜饼烤好了,我去看看。”轻狂再次摆出一副垂涎的表情,想从他身旁借机溜走,殊不知,同样的招数用得太多了,会激起民愤的。
“女人,难道你不知道在你眼前的正是一盘美味的糕点吗?”捏起她精致的下巴,绝歌勾起坏坏的笑容,双眸勾魂成妖,俯下头,把红唇凑下。轻狂眯起眼,若是他真敢偷袭她的话,她绝对把他揍得比猪头还惨。眼瞧着就要双唇相碰,眼瞧着就要得手,眼瞧着小白可以脱离初吻的名头,不速之客忽而不请自来——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充满不可置信的娇喝落音,打搅了两人的‘美好世界’。绝歌不悦的皱起眉,是那个不要命的白痴打搅他的好事?循声望去,是名着黑色武士服的少女站在走廊前,衣上别着朵妖娆盛开的红莲,清秀的脸蛋上满是大大的惊愕,看到两人的亲昵模样,嫉妒握住双拳,怒气隐隐要爆发。
“你的情人?“轻狂双手枕在脑后,一派懒洋洋,丝毫没把少女的怒气冲冲放进眼里。“我白绝歌的眼光还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那种低级货色我怎么可能看得上。”绝歌眸间生出厌恶,冰冷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然而他残忍冷酷的话语,深深刺痛少女的一颗爱慕之心,同时,也让她的嫉妒更加上升。
顾盼生辉,秋水盈盈生辉,甜人的话语从嘴逸出,“怎么,宝贝,你吃醋呢?”轻狂的嘴角抽搐了会,他演戏也太过了吧?不满瞪了他一眼,利落起身准备回房。却被人从背后接住,鸢尾的香气在飘扬,“欢儿,再陪我一会,不然今晚我就跟你一起睡……”
充满诱惑力的话从红唇溢出,绝歌紧紧的揽住轻狂,低头,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若是陪我演戏气走这个女人,我就免去你这一个月所欠下的债务,”一个好会诱惑人的条件,轻狂闪了闪眼神,沉声说道,“此话,可是当真?”
绝歌笑得倾城惑国,“绝不食言。”这条老爱胡搅蛮缠又狡猾的鱼儿终于肯上钩了,也不亏他花下的巨款买的诱饵。“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轻狂笑眯了眼,演一次戏,还可以还回一些债务,这等好事她怎能错过?唇边荡漾起狡黠的笑意。
站在远处的少女虽然听不懂他们的悄悄话,但是两人那样的贴近早已经让她气得冒烟,差点想砍死‘诱惑’绝歌的轻狂。
“小歌歌,我现在正有伤在身,大夫说不宜过多的行房哦。”轻狂状似小鸟伊人的趴在绝歌的胸前,白嫩的脸庞涌起若有若无的红晕,表情把握的正到好处,只是,神情掠过一丝僵硬。“宝贝,我会很温柔的。”绝歌满脸的宠溺和温柔,轻柔的语调似乎在哄小孩入睡。
“嗯,我知道小歌歌最好了……”把脸埋进绝歌宽厚的胸膛,鸢尾的香气更加明显飘入心间,倾听着他有规律的心跳,她昏昏欲睡般眯起了丹凤眼。“傻瓜,你是我的宝贝,我不对你好我还对谁好?呐,要记得哦,你永远都是我的,不准逃哦。否则,即使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抓回来。”抚着她软软秀发,心也变得暖暖的。在那瞬间,有什么东西忽然震动了他不曾有热度的心。
把脸埋在他胸前的轻狂抽了抽嘴角。
“你们!你们简直就是乱来!”少女气得暴躁乱跺着脚,泛起泪花的眼眸狠狠剜了轻狂一眼,气急转身就离开了,黑色的皮苹长靴用力踏在地面上,发出响亮刺耳的声音。
少女一离开,轻狂立即脱离绝歌的怀抱逃得远远,“呐,你可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不准反悔!”看着落空的怀抱,拥有的温度渐渐消失,绝歌颇感无奈的皱了起眉,“我有那么可怕吗?你就那样迫不及待从我身边逃开?”轻狂抱起胸,摆出慵懒神情,郑重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观点,惹得绝歌一阵无语。
恢复心情,绝歌深深吸了口气,决定暂时不给她计较,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女人,今晚陪我去赴宴。”轻狂捏着纯白的梨花瓣,懒懒打了个呵欠,“干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可不干。
瞧着那副市侩嘴脸,绝歌弯起双唇,以一种更加缓慢又沙哑的语调说道,“当我的准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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