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写来、落笔而成的创作。《别来烦我》(Leave Me Alone)这首歌只在《真棒》的CD上才有,我在这首歌上费了很多力气,制作出了绝妙的音响,像一层层的云叠在一起。我在这儿说出了我的心声;让我单独呆会儿。本来就是一首关于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的歌,但我真正要说的是,尤其是对那些不厌其烦来打扰我的人说:“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吧!”
成功带来的压力常常使人们做一些古怪可笑的事。许多人一举成名,但在他们的一生中只是昙花一现,他们的成功像流星一样一闪而过,而他们自己又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成功。
我总是用另外一种眼光来看待名誉,既然我在名誉中已生活了这么久。我学会了保持住自己的性格,躲开公众的眼光,尽量使自己隐藏起来,我猜想这样做有不少好处,但也有些坏处。
最要命的是没有任何隐私。我记得在拍《颤栗》的时候,杰克·欧纳西斯和谢伊·阿尔哈特到加利福尼亚来讨论这个本子。树上以及各处都有镜头对准我们。对我们来说,想不为人注意,不为人报导的做任何事情真是不可能的。
名声的价值非常沉重,你为之付出的代价是否值得呢?想想看你真的毫无隐私,除非在特殊的安排下,你不能自已随便做任何事情会是什么样子吧。无论你说什么,新闻媒介都印出来,无论你做什么,他们都写成报道。他们知道你买什么东西,看什么电影,随便你干什么,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如果我去了公共图书馆,他们会报道我查了哪些书名。有一次在佛罗里达,他们把我的时间表都登了出来,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六点,我所做的事样样不落,“干完此事后,他就干了那件事,然后他又去了那儿,然后他又去哪儿哪儿哪儿……”
我记得我当时想:“如果我要做什么,却又不想让报纸报道呢?”这一切就是名声的代价。
我想,在公众的眼里,我的形象被歪曲了。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只有一个不清楚或不全面的了解,而且全是从我提到的新闻报道中了解的。错误的被当成事实刊登出来,有些情况下,故事常常只讲了一半,而那另一半如果登出来的话,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了,新闻也就失去了它耸人听闻的效果。最后的结果是,许多人认为我是一个遇事犹豫不决。瞻前顾后的人。抛开了真理,那还有什么好谈的呢。
许多人常常指责我隐藏的太深,的确如此。你一出了名,人们就要盯着你,如果你问我,为什么在公众面前我总是戴着墨镜,我会告诉你,原因很简单,我不想频繁的与每个人对视,这是一种隐藏我自己的办法。当我的智牙被拔掉了以后,医生曾给了我一个外科面具,以防细菌感染。我特别喜欢那个面具,比起墨镜来它好得多,我戴着它高兴了好一阵子。我生活中的隐私太少了,我尽量隐藏一些,是想从压力中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也许有人认为这样做太怪了,我明白,但我喜欢有点隐私。
我回答不出我是不是喜欢出名,但我很喜欢树立目标追求成功,我不仅喜欢达到我树立的目标,我更喜欢的是超过它,能做得比想象的还好,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感觉,那是再好也没有了。我认为自己树立目标是非常重要的,它能告诉你应该做什么,就该怎样做,如果你什么目标都没有,那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是否能达到目的。
我总是开玩笑说,我不是有意去唱歌或跳舞的,这是真的,我一张嘴,音乐就自然而然的出来了。我很荣幸有这种能力,每天我都要感谢上帝赐予我这种能力,我要尽力发挥不断提高他给的能力,我感到我不得不去这样做。
在我们周围,有那么多值得我们感激的美好的事情。罗伯特·弗罗斯特不是曾经写过,从一片叶子中可以看到整个世界吗?我认为这是对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那么喜欢和孩子在一起。他们注意一切事物,从不感到厌倦;他们为了一些事激动万分,而我们早已无动于衷;他们那么天真无邪,没有那种自我意识。我喜欢被他们围绕,在我家,总是有那么一帮孩子,他们是永远受欢迎的。和他们在一起使我感到精力充沛,他们用新奇的眼光看待一切,敞开胸怀接受一切,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那么富有创造力,因为他们不墨守成规,比如,图画不一定非得画在纸的中间,天空不一定非得是蓝的。他们纯真的对待每一个人,他们的唯一的要求是要平等对待和被人爱,我想这也是我们大家都需要的。
我总是希望能成为我遇到的孩子们心目中的偶像,我希望他们喜欢我的音乐,对我来说,能得到他们的承认比别的都重要,孩子们总能知道哪首歌将会流行。你看那些连话都还不会说的孩子,他们能随节拍而动,真是有趣,但他们也是严格的听众,事实上,他们是最严格的。有许许多多父母来告诉我,他们的孩子知道《避开》,喜欢《颤栗》,乔治·卢卡斯告诉我他女儿学的第一句话就是迈克尔·杰克逊,我听了美得简直要飞上天了。
在加利福尼亚时以及在旅途中,我经常花许多时间去儿童医院,陪着他们聊聊天,倾听他们的心声,来让他们忘掉痛苦,使他们的生活更加光明,这使我感到那么快乐。儿童得病使比其他任何人都悲伤的事,他们本不应该受这种痛苦的,他们甚至不明白他们自己怎么了。看到这些,我的心都会绞在一起,我和他们在一起时,我只想去拥抱他们,希望他们快些痊愈。有时,许多生病的孩子到我家里来访问,或者去旅馆,或者在路上遇到;有时,孩子的父母想方设法跟我联系,问我能否花几分钟时间见见他们的孩子;有时,和他们在一起,我感觉到我越发理解了我母亲小时候得小儿麻痹症时的痛苦。生命是那么珍贵又那么短暂,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去尽量接触人民大众,去尽力帮助他们。
你知道,由于我在青春期的迅速发育和我的皮肤,我曾经历了一段艰难的时期,是孩子们没使我失望,唯有他们承认了我不再是小迈克尔的事实,他们知道即使我的外表变了,你可能认不出我了,但我的内心没变,我还是我,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段经历。孩子们太伟大了,如果我活着不为别的,只为帮助儿童,使他们高兴,这也就足够了。他们是了不起的人,真是了不起!
我是一个非常善于管理生活的人,有一群经验丰富的人为我工作,他们干得非常出色。他们及时给我提供各种信息,使我能赶上时代的步伐;他们知道迈克尔·杰克逊唱片公司的新进展,使我能及时做出选择和决定。就我的创造力而言,这是我的长处,我喜欢我生活的样子,我比别人更会享受生活的乐趣。
我想我在新闻报道中的形象像个伪君子,我很讨厌这样,但因为我很少谈到自己,所以这很难改变。我是个很害羞的人,这是真的,我不喜欢会见,不喜欢在电视节目中亮相。当“两重天”出版社找到我,谈到写此书时,我很感兴趣,我可以在书中谈我的感受,好像我在与人谈话,用我自己的语言说出我的心声,我希望此书能澄清一些误会和错误。
每个人都是一个多面体,我也不例外。当我在公众面前时,我感到害羞,觉得拘束,很明显,在照相机和大家的注视面前,我变了一个人。而我的朋友,要好的同事都知道还有另外一个迈克尔,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那个迈克尔对我来说太难了。
不管怎样,当我到了舞台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我一演出,就失去了自己,完全被台上的气氛所控制,我可以什么都不想,我在跨上舞台的一瞬间就知道我要去做什么,我喜欢在台上的每一分钟,在舞台上我实际上是轻松的,完全放松。这样的感觉很好,我在录音摄制室中也是这样,我能感觉到事情是不是不对劲,如果不对了,我知道怎样弥补,每一件事都不能不恰到好处,如果它使你感觉不错,你便会很满意。人们总是低估了我创作歌曲的能力,他们没有想到我还能创作歌曲,每次我拿出一首新歌,他们总是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好像在问:“到底是谁写的歌?”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也许认为在我家的车库里有个人躲着悄悄为我写歌吧。不管怎样,时间会扫清这些误解。你不得不向人们证明你自己,但他们中有这么多人却不愿意去相信。我听到过沃尔特·迪斯尼的故事,当他刚刚开始他的事业时,他从一个制片厂走到另一个制片厂,希望卖出他的作品,但都被拒绝了。最后他得到了机会,终于成功了,每个人都认为他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人。
有时人们会不公正的对待你,这会使你变得更加坚强,更有决断。奴隶制是件可怕的事,但当美国的黑人最终奋起反抗,挣脱枷锁以后,他就变得更加坚强,他们知道在枷锁和控制下生活是什么滋味,他们决不会让这种生活再回来。我赞美那种力量,具有这种力量的人们坚持自己的信仰,为之奉献自己的鲜血与灵魂。
人们总是问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希望这本书能回答这些问题,下面我说的也许会有点儿用吧。我最喜欢的音乐是古今都有,我非常喜欢古典音乐,我最迷德彪西了,尤其是他的《牧神午后序曲》和《月光》;还有普罗科菲耶夫,我可以一遍又一遍,再一遍的听他的《彼得和狼》;科普兰是我终生都将喜爱的作曲家,你可以一下听出他那风格独特的铜管乐,《小伙子比利》简直妙极了。我还听过许多柴可夫斯基的作品,《胡桃夹子》是我最爱听的。我还收集了许多影视歌曲,比如说,欧文·柏林、约翰·默塞尔、勒纳、洛伊、哈罗德·阿伦、罗杰斯和哈默斯坦的作品,所有这些人都是我非常敬仰的。
我非常喜欢墨西哥食品,因为我是食素的,所以喜欢新鲜的水果和蔬菜。
我喜爱玩具和小玩意儿,我喜欢看制造商们推出的最新产品,如果真的是棒极了,我就会买一件。
我爱养猴子,尤其是对黑猩猩着了迷,我的黑猩猩泡泡带给我无尽的乐趣,我很喜欢带着它到处旅行——无论长途还是短途,它能使你感到快乐,是个很了不起的动物。
我爱伊丽莎白·泰勒,被她的勇敢执着所感动。她一生坎坷万分,但她是成功者;靠自己的双腿从坎坷中走出来。我和她的经历很像,我们两人小时候都是童星。当我们第一次在电话中交谈时,她告诉我她觉得我们已经像老朋友一样了,我也有这种感觉。
凯瑟琳·赫本也是我亲爱的朋友,开始时我很怕见她。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她拍《金色池塘》的时候,是简·方达邀请我去的,我们聊了一会儿,她便请我于第二天晚上与她共进晚餐,我感到很荣幸。从那以后,我们常常互访,过从很密。别忘了,在格莱美的发奖仪式上,是凯瑟琳·赫本说服我摘掉眼镜的。她对我的影响很大,她也是一个非常坚强又隐藏得很深的人。
我认为演员应该坚强到足以成为观众的榜样,一个人只要努力去做他能够做到的事,他的能力就能达到惊人的地步。如果你在压力之下,应该能做到不顾困难,利用这种压力去使你做得更好。对于人们来说,演员有责任更好,更坚强。“自古梨园多奇事”,在过去,演员似乎只是悲剧的象征,许多真正伟大的人因为压力、吸毒、酗酒而痛苦,甚至导致了死亡,这太可悲了。当我们变老之后,作为一个歌迷,你再也看不到他们的演出,会感到受了欺骗。人们无法设想,在八十年代,玛丽莲·梦露或者吉米·亨德里克斯会做出什么样的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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