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把糖塞在封契手里,闻灼已经把“一起坐车去封闭基地在路上套近乎”这件事儿扔到九霄云外了,一点骨气都没有的扭头跑了。
那管糖在闻灼的手里攥了许久,那表层微硬的塑料纸都攥湿软了,可想而知刚才这人有多紧张,封契捏着那糖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怔愣,大概是没想到会有人莫名其妙跑上来送一管糖来。
封契蹙眉回头,顺着车窗往外一看。
正看到闻灼双手握拳,十分兴奋的在半空中一挥,然后蹦上了另一辆客车。
封契若有所思的盯着闻灼消失的客车门口看了片刻后,突然伸手,敲了敲前桌的椅背。
前座立刻探出个脑袋来:“封哥?”
“刚才那个,是谁?”封契一开口,沙哑的男低音瞬间弥漫在四周。
前座是个瘦猴,想了想,挠了挠头说:“有点眼熟,好像是三班的,哎,我记起来了,昨天咱们训练的时候,他在旁边看你来着。”
被瘦猴这么一提醒,封契也记起来了。
昨天是有这么个人在旁边看他训练来着,见他被打了一拳还吓的喊出声来,胆子怪小。
但,既然胆子这么小,为什么还要跑过来送他管糖呢?
封契单眼皮微微一垂,不知想到了什么,敛了眼底流动的波光,随手一扔,把糖扔到瘦猴脸上,闭目养神,没再管了。
而那头,闻灼正美滋滋的坐在客车椅子上,掏出他的小记事本,郑重其事的开始写日记。
和封契的第一篇日记。
2020年12月1日,给他送了一管糖,告诉了他名字。
写完之后,闻灼收起了笔记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无声的鼓励自己。
加油,闻灼,你迟早能认下这个爸爸!
从学校到封闭基地一共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闻灼下车的时候晕乎乎的,他身体不好,晕车,虽然不至于吐出来,但肚子里也是翻江倒海的难受。
舍友在闻灼旁边拍着他的背,帮他递水。
闻灼正蹲在地上晕着呢,隐约间好像听见了一声低笑,十分耳熟,他抬头一看,也没看见人,反倒晕的更厉害了。
最后还是舍友把他扶起来,替他拿着行李,带他去了宿舍的。
因为是军事化管理,所以封闭训练住的地方也不怎么样,是个十二人间,房间不大,一进门全是床,还是上下铺,有些行李箱都没地方放,看样子要塞在床底下。
闻灼四下看了看,发现选宿舍这事儿全靠运气,一大帮人拖着行李乌央乌央的往里走,看见个宿舍就往里钻,没有班级和班级的区别,都是谁进了那个宿舍,谁就是那个宿舍里的,闻灼一咬牙一跺脚,为了一个月后的淘汰赛,扭头就开始找封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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