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嗅到木质檀香的古龙水味,裴芷扶着对方的手臂勉强稳住身形,感觉到另一只手从后往前抵,稳稳托住了她的腰。
放眼整个drear,公共场合敢如此放肆的只有一人。
她凝神,眼底写着猜忌。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对方没有注意到她语气里的又字,好脾气地低下头,用鼻尖蹭她的发顶。
“你不准我明着找你。”他的声音闷着,听起来倒有几分委屈:“但我想你。”
谢行不知道她心里的弯弯绕绕,只以为那天过后,两个人会心照不宣放下过去。他也有了更冠冕堂皇接近的理由。
只要避开着点旁人,只要足够温柔顺从,只要痛改前非,她总能心软。
然而他错估了裴芷的态度,下一秒,他被无情推开。
裴芷冷眼看着他,声音也失了温度。
“既然这么会阳奉阴违,私底下也不用装出这幅样子吧?”
“姐姐,你怎么了?”
他试图去拉她的手,却被拂开。
他有些无措:“……我,惹你生气了?”
一场持续多日的高烧让他更显消瘦,眼下是褪不去的青灰。要不是眼底还透着茫然,抿唇不语时足显阴鸷。
摸不透裴芷多变的态度,他本能觉得若是今天不问清楚,恐怕更难收场。
心里想着要求和,动作也一致去拥她。
在裴芷的事情上,他一而再再而三学会了退让。
她身后是茶水台,往后退的几步鞋跟已经抵住了立柜,身后退无可退。
裴芷多次觉得男女之间的不对等不光体现在身高和力量上,往往还有衍生而来的气场。他虽未露凌厉之色,但身形压过来时依然叫人觉得危险。
两人迎面对峙之际,茶水间的布帘晃动,贼兮兮摸进来一人。
裴芷扭头望过去,与唐嘉年惊愕的目光相撞。
他看看自己,再看看谢行,眼底的惊异愈演愈浓。
怕他一嗓子嗷起来,裴芷条件反射快他一步比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嫌弃道:“你走路怎么没声儿,做贼吗?”
“不、不是。”唐嘉年一头雾水,“姐,你、你们……”
“你什么你,想哪儿去了。”她不动声色躲开谢行,淡淡解释道:“drear的股东。你认识一下。”
唐嘉年:“啊?”
裴芷不耐:“让你认识一下。下回有事你过来接洽就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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