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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驹不断地懊悔着,昨晚一定很失态,不会是攥着人家的手不让人走吧!这下脸丢大发了,咦!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吧!呆呆地撒了好大一会儿愣,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蹑手蹑脚地走到床的另一边,轻轻地抱起熟睡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也许昨晚上被自己折腾了一宿,看着睡得很熟的女人,不由得自责起来。
家驹把棉被轻轻地盖在雨竹的身上,顺手把额前的一缕长发掖在耳旁,眼睛不由自主地盯在那张苍白的脸孔上,心不由得难受起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多大的委屈,多大的苦,为什么不说出来,是什么使她变成这个样子?
家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熟睡的雨竹,端详着,他喜欢这样安静的雨竹,他可以大胆地望着,平时的偷觑太累了。那双睫毛真的很漂亮,像两只蝴蝶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衬托出紧闭的眼睛,不由让人浮想起睁开的双眼该是多么美丽。那小巧玲珑的鼻子,挺挺的,其实笑起来还带着顽皮,还有那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性感的唇,是那样圆润------家驹忘了一切,慢慢地靠近了雨竹,手情不自禁地放在雨竹的脸上,就是这张脸,让他每次都难以入眠。
眼睛盯在额头上被撞坏的伤口上,由于时间短,新长的嫩肉还有些发红,家驹心痛起来,他轻轻地用一根拇指抚摸着,好像这样,伤口就会长得快一些。家驹真的傻了------可恨的人,你还是离开这里吧!
雨竹在睡梦中感觉自己休憩在温暖的阳光下,在峡谷的小溪边,躺在草丛中,旁边坐着一个人,总是拿起狗尾巴草在不断抓痒自己的脸,哦!是金名,雨竹好困啊!困得睁不开眼睛,金名还在不断地挠痒着------
“金名,别闹了,我困死了------”话未落,手停止了,坐在旁边的脸变了。家驹愤怒地跑到洗漱间,打开水龙头,不断地用水喷撒在脸上,“为什么还是他?在梦里也不忘了他------”家驹心里在怒吼着。
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一双因为嫉妒而发红的双眼,像狮子一样,家驹呆住了。怎么回事?听到那个人名,为什么如此愤怒,自己到底怎么了?不会的,她是家傲的媳妇,是嫂子,不会的------但为什么看到她心就痛呢?家驹害怕了,干脆把头埋在洗漱盆里,他想用冰冷的凉水冲掉自己那些污垢的想法,但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了。
天亮了,在客厅的沙发上,家驹一直坐着,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如山的烟头。他整整缕了后半夜,找了各种理由,但依然不敢承认,他也怕承认------不可能,只是同情这个家傲的女人罢了。
窗外越来越白了,家驹抬了抬有些发麻的双腿,正要站起身来,门敲响了,这么早,什么事呢?家驹以为客服,毫不思索地打开了门,但随即愣在了那里------
“哈哈,开门怎这及时,是不是盼我回来-----”原来是思琦,这个小丫头,一好点,又躺不住了,早上趁医生不注意,偷偷地跑了出来。这下完了,虽然没事,但这情况------家驹头嗡的一下大了,怎么办?想到卧室里床上的女人,将要受很大的误会,家驹吓得不敢想了。
“快,赶紧回去,这可不行-----”家驹假装生气,连拽带搡地往外使劲地推思琦。
“我挺累的,走不动了,让我休息会儿,我还想问合同的事呢-----”思琦不解地说。
“不行,赶紧走-----”看着家驹一点活口都没有,思琦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但随即就否定了,她知道,家驹是从不近女色的,这么多年来,她还没见过家驹与任何女人有联系,这点思琦很自信。不过,她第一次看到有些慌乱的家驹,到高兴起来了,因为她看到了家驹在担心着自己。
“呵呵,不至于这会儿吧!怎么这样紧张,你都出汗了,是不是----屋里藏着什么人?”思琦眼珠转了转,调皮地说。
“瞎说,赶紧走!”家驹随手关上了身后的门,终于松了口气。他真怕雨竹这时候走出来,那样两人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我回我房间去一下,总可以吧!我要拿些换洗衣服。”思琦为家驹担心自己的病而感动着,开心地说。
在医院安顿好思琦,家驹心中的石头才落下地来,唉!女人,还真是麻烦,想到这,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医院。
那个女人睡醒了吗?她哪里知道刚才差一点出大事了。
第 037 章 游玩
太阳出来了,刺眼的阳光射得雨竹睁不开眼睛。这一觉,雨竹睡得真饱,咦!自己怎么躺在床上,那个人呢?雨竹睁开眼睛吓了一跳,随即掀开了被子,好在衣服穿得还算整齐,这才放下心来。恨自己睡得这样死,都不知道怎么到床上的。
人呢!那个喝醉的人,耳边突然响起了家驹的醉话,雨竹的脸不禁红了起来。也许,醉酒的人说过去,醒过来早忘了,雨竹安慰着自己。不然的话,怎么面对啊!
简单的收拾了下,刚想起身离开,迎面碰到了刚回来的家驹,雨竹连忙低下头,想从缝隙处溜了出去。
“昨晚上,照顾我一夜,没事吧!”家驹没事人的说了一句。
“哦!没事的。”说完,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屋里。身后还回荡着家驹简短的谢谢声。
“雨竹倚在紧闭的门后,长长舒了口气,好在他都忘了,雨竹轻松了许多。雨竹有些庆幸,多亏了醉酒,要不然一直以为家驹和自己作对呢,最起码他不是很讨厌自己。“看着心痛”雨竹情不自禁地回味着家驹的话语,心里暖暖的。
不自觉的低头看了看脖子上那翠绿的竹叶坠子,雨竹突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家驹了,为这个不知诅咒过他多少次,自己才是个不知道好赖的人。
当雨竹出来的时候,身上依然穿着那身粉红色的毛料西服裙,绿色的竹叶坠戴在雨竹脖子上,是那样的完美,家驹心情真的高兴极了。除了棉袄,本来还带件薄衣服,却让家驹扔掉了,满上海都找不到穿棉袄的人,不穿这件,穿哪件?
“对了,我们的公事基本办完了,接下来我们就私事公办-----”家驹什么时候变得风趣起来了。雨竹会心地笑了一下,算是回答。
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暖和极了。
从医院出来,思琦的眼光不住地瞟着雨竹,看得雨竹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雨竹姐,这件衣服什么时候买的呀?穿上真好看!”说着,还斜眼看了一眼家驹。不知何故,从医院出来,思琦发现了一个秘密,感觉两个人比以前和谐了,气氛也不那样紧张,几乎闻不到火药味道了,思琦还纳闷呢!
“哦!上次开订货会买的,那件太丢人。”看着雨竹为难的样子,家驹抢过了话头。
“就是,雨竹姐,这下好了,看,整个一商业白领!”思琦夸张地赞美起雨竹来,雨竹的脸红了。
一会儿,思琦转过头假装气呼呼地说:“哼!这么长时间,你都没给我买过一件,太偏心了吧!虽然是你嫂子,也不该落下我啊!”
“好,好,给你买两件,行了吧!”家驹歉疚地看着思琦说。
“这还差不多,咦!怎会哄人啦!嘻嘻----”思琦瞪大了眼睛看着家驹,惹得家驹局促起来,“你是病人,先让着你。”说完,立刻收住了笑脸。
“别,别,多少年了,盼你这灿烂的阳光,我容易吗?”思琦也怕家驹那张深沉的脸再回来,忙作着揖求着,滑稽极了,雨竹逗笑了,家驹也没板住,三个人的笑声传出了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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