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终于完成了任务,思琦还不放心地检查着数据,指导着雨竹怎样介绍产品的空,家驹已经沏了一大壶咖啡,第一次殷勤地把一杯咖啡递到了雨竹手里:“喝杯咖啡吧!精神精神。”
“呵呵,看吧!有了新人就忘旧人啦!我的呢?”思琦笑着打趣家驹。
“这呢!看你,就会刁!”家驹向来对思琦说话就是这种腔调,那种像长辈对晚辈的训斥口吻,充满了溺爱,思琦就喜欢这样的家驹。看着两个人打情骂俏的样子,雨竹笑着说:“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回什么回呀!一会儿就天亮了,我们得赶紧去见客商。”思琦拦住了要走的雨竹。
家驹伸了一下懒腰,说:“你俩先在这休息吧!一会儿我来接你们。”
“我不要去了吧!我什么也不会的。”雨竹不情愿地推辞着。
“不行的,你负责做的企划,你得讲解,再说了,让我这副经理给他们解说,显得我们公司太没人了吧!”思琦的大嗓门一下镇住了雨竹要走的双腿。
“我会什么?我什么都不会-----”
“墨迹,就这样,先休息会儿,天亮就走。”家驹打断了雨竹的托词,下了命令。把唯一的床留给了两个女人,走了出去。
天亮了,家驹的车早发动了,在外面耐心地等着。屋里的两个女人呢?思琦还是那样讲究,精心地打扮着自己,一旁的雨竹早穿好了衣服。突然,镜子里的思琦扑哧地一笑:“只顾自己美了,我们可不能让秘书这样寒酸,过来-----”说着,思琦拿起了她刚从自己屋里拿来的皮箱,一阵翻云捣海,终于拿出了一件淡紫色的毛裙,一件黑色的打底衫,配着和裙子一样的小坎儿,连拽带套地帮雨竹穿上了。
“不行,怎能穿你的衣服。”雨竹使劲地推辞着。
“怎么不能,这可是工作需要,必须穿上!这是命令。”思琦绷着脸,严肃地说。她知道,如果不这样,雨竹的个性是不能穿这件衣服的。
穿上这身衣服的雨竹漂亮极了,连思琦都觉得自己逊色多了,感觉自己就是绿叶,雨竹才真正是一朵美丽的花。
走出门的时候,思琦明显感觉家驹的眼睛亮了一下。“呵呵,美女谁不愿意多看一眼呢!”思琦心想。
“看,家驹,嫂子漂亮吧!俩大美女不丢公司的脸吧!”思琦总是那样的自信。
家驹笑了笑,露出了一排雪白的牙齿。
三个人坐上了车,直奔县城。车上,雨竹怯怯地说:“我没告诉家里一声,会不会----”
“放心吧!我已经告诉了。”家驹回了一句。
接下来的路程,只有思琦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那两个人好像都个怀着心事,沉默着。
“你们俩哑巴了,怎么不说话呀!家驹,你是大伯子吗?我听说乡下人只有大伯子才严肃呢!小叔子和嫂子应该最好了。”天真的思琦不住地挑逗着两个人,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与客商的合作出奇的顺利,精明的客商满意地听着临时封的秘书——雨竹的阐述,高兴地拍着掌。此时的雨竹,已经扔掉了开始时的拘束,随着报告的深入,好像又回到高中的课堂上,正在讲台上讲着自己喜爱的文章。上学的时候,雨竹可是有名的才女,老师经常让她给全班上课呢!
雨竹像一个充满活力的精灵,又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军师,她活了------
家驹瞪着前面侃侃而谈的女人,他呆住了。什么时候她变成主角了,这还是那个一声不吭的受气媳妇吗?眼前的雨竹在家驹的眼里不断变化着,一会儿是那个拿着石头的蛮横丫头;一会儿又出现洞房那个委屈的媳妇-----家驹懵了,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庆功宴上,家驹高兴地开怀畅饮,不断地给客人敬酒,思琦也是经过大世面的人,左右逢源着。只有雨竹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光中的睿智已经消失了,代替的又是那双呆呆的眼神。
家驹的眼睛不住地瞟向墙角,越看越来气,不知怎地,家驹一看见雨竹那张苦瓜的脸,就莫名地想骂人。
宴会结束,客人陆陆续续离开了,家驹看来喝醉了,晃晃悠悠地走向雨竹,大声地说:“怎么?你又死啦!到底哪个是你?”雨竹吓坏了,慌忙地去找出去的思琦。
“说,到底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逃婚?”此时的家驹像是一个愤怒的野兽,眼睛红红的,质问着缩在一角的雨竹。
“好好的女人,为什么要换亲,为什么要糟蹋自己----混蛋”家驹怒骂着。
看着家驹喝醉的样子,送客回来的思琦有些迷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回来的路上,气氛突然沉默了起来,思琦开着车不知在想着什么?雨竹静静地看着外面,心里惦记着有病的家傲;只有后座的家驹呼呼地睡着,偶尔说几句令人不解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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