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尘轻笑:“哮病有好几种,你得的是极为特殊的一种,它只有胸闷这一个症状,且不能按照哮病来治,得按肺痹来治。”
“若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在某次剧烈运动后患上这个病的。”
靖星河心跳骤然加速。
“你说得对,我是在两年前的一次蹴鞠赛后得的这个病,那次比赛我不曾受伤,从来没有哪个大夫把我的病和那场比赛关联起来……”
他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
两年了,还是头一次有人肯定地说出他得了什么病。
他刚发病那半年,几乎全京城的大夫,祖母都为他请过。
但没有哪个大夫能准确给出诊断结果,不是说他可能是肺堵住了,就是说他的心出了问题,或者气道伤到了。
甚至说他根本没生病,只是犯了癔症,觉得自己有病。
最让他难受的,就是最后这个猜测。
两年前他本该接手靖家军,可因为这个病,骑不了马,动不了武,完全上不了战场,不得不延后。
很多人像刚才的纨绔那样,说他贪生怕死故意装病。
祖宗的英名,靖家军的威名,全都毁在了他这个怪病上。
他宁愿死在战场上,宁愿自我了断,也不想养着这样的怪病,行尸走肉般在人间苟活。
可靖国公府只剩他一个男丁,他若不活了,让祖母、母亲和几个婶婶如何活下去?
他是靖家唯一的希望。
活得再难,也不能放弃。
长久的绝望之后,突然迎来希望,他有点惶恐。
“按肺痹来治的话,我这病能好?”
他惴惴不安道。
“能。”宋轻尘肯定道,“只是疗程有点长,需要一两个月时间。”
一两个月……是很长的时间吗?
靖星河哭笑不得。
两年他都熬过来了,两个月算什么!
他刚欲问眼前女子的名号,却发现他们被大群家丁团团围了起来。
他霍地站起,挡在宋轻尘身前,摆开对阵架势。
剑拔弩张之时,一道男声从楼梯处传来:“这么多人,围成一团做什么?”
头脸鼓起大片水泡,痛不欲生的众纨绔如听天籁之音。
齐齐指向宋轻尘。
“翔兄,这里有个毒妇给我们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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