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了多久?”
“毕业分的手。”
“呵,看不出来,挺长时间的。”
“你呢,周明宇,谁是你的处男终结者?”
“你不认识。”
“那是什么时候?”
“早了,高中。”
我其实一点不意外,却睁大眼睛:“看不出来呵周明宇,你忒早熟了。”
“我们换个话题好不?”
“不是你引出来的吗?我能有什么意见。”
“你所有的男人里,我是不是技术最好的?”他笑眯眯地问。
“低俗了啊,我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不讨论?”
“不讨论。”
“选择题。”
“嗯?”
“或者,用你的这里。”他用手指摩挲我的嘴唇,然后一路往下:“或者,这里,跟我讨论。”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周明宇?”
“你不就喜欢这一点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唔……”
这样狭小的空间,只能以最传统的姿势做,我不知道周明宇同志有没有觉得这样不够刺激,不过对于我来说,这让我在感受他撞击的同时,能够最大限度和他的身体贴合,让他皮肤的滚烫传遍我感官的每一寸细微之处。
还挺温暖的。
我从他车里出来,外面可真冷。
“别忘了这个。”他手指上勾着个精致的小袋子,里面是他送我的Tiffnay。
“多谢。”我伸手接过。
转身上楼,开门进家。
拉开卧室里的床头柜,把戒指盒往里一扔,那里形形色色都是他送我的东西,连封都没拆过。
如果有朝一日退还给你,只希望你别算我品牌折旧率。我对着这堆琳琅的小玩意儿,说个冷笑话,自娱自乐。
做人做到这般田地,还尚未开始争取,已经考虑退路。
关娜,你什么心态。
失眠一夜,第二天上班,头疼。
偏偏有电话趁我中午趴一会儿的时候打进来,是卢方,问我昨天的碟看了没有。
这下我不好意思因为他吵我睡觉而对他没好气儿了,我把他的碟丢周明宇车上了,而且,老天!您可得保佑,昨天那一番混乱的时候,某人没把它们给扔出窗外。
“还没,我昨天有事。”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来着,你今晚有空吗?”
“这个,我有约了哎!”
“这样。没关系,改天,改天我再给你打电话。”
“哎,那个,卢方,我得跟你说件事。”
“什么?你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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