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楼:……你第一回合当老头时,可是说我跟你家孙女差不多的模样儿。
不再纠结于这种细枝末节,她一边摸着鱼符,一边纠结:“这……深更半夜,这……冒昧打扰,还空着手去,不太合适……”
老太太好像看出来了只差临门一脚,连忙想拉珠娘,却被小姑娘警觉地躲开了。
她有些尴尬,拉着法式就往巷子里走:“哎呀,客气什么,乱世里遇到投缘的不容易,呕,老婆子一个人住着也不放心,就当是陪陪老婆子呗!呕,不是请你们,呕,是请可爱的小姑娘呀!来吧来吧!”
【呕,他说不下去了,呕。】
模拟器故意模仿着他说话的窘态,多少有点欠揍。
蜉蝣的恶心是有原因的。
离得近了,和尚身上的氨水味儿还是能在被风吹散前闻到的,尤其是相对避风的地方。
即使蜉蝣套着别人的身躯,也不能免去这一本性。
蜉蝣的内心是崩溃的。
这个和尚是掉茅坑儿里了么?怎么这么臭!
和尚阅历少,说着做坏人好点,自己又有点尊老爱幼的心。一时把握不定,被推着往那边走,一米九高的壮汉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两个少女。
柳玉楼又装了一会儿,几度伸手去掏那个鱼符,看得蜉蝣的手一直在拐杖上。
眼看着他就要拔刀,柳玉楼才终于像是无可奈何般失望地妥协:“好吧。”
蜉蝣连最后的几分犹豫都没有了,立刻松手放开了臭和尚,直接朝着小巷子里走去。
柳玉楼用手勾勒着俗世楼鱼符上的“楼”字,掩下眼底的冷意:看,这就是“善游者溺”,谨慎的人终究会败在太过谨慎上。
……
黑漆漆的夜空下,两户人家侧对着门。
富丽堂皇的“李府”觥筹交错,有宴饮之声,大开着门、杂草丛生的民居荒凉寂静,有草虫之鸣。
柳玉楼又一次开始怀念现代彻夜不熄的一排排路灯。她还不太能适应没有灯的夜晚,下意识朝着李府的灯笼靠近。
蜉蝣老奶奶明显没想到这么偏的巷子还能有富人家,人一多,就容易出事。他目光莫测地看了看柳玉楼,看她的诡异腰带,看腰带下隐隐透出的鱼符,和上面刻印的方形字样。
蜉蝣反应过来了。
另一户是自己叔叔以前的旧宅。
她犹豫了一下要去哪一户——
为什么以上,蜉蝣的第三人称代称总在“她”和“他”间反复呢?
虽然模拟器给蜉蝣的定性是男声,但这种能易容的怪物,很难想易容了几层。柳玉楼实在不能确定他的男女,因此总是在这之间来回飘移。
……还是假设为男的吧。
柳玉楼淡然一笑:“这是您的邻居吧?我刚才想了想,空手上门实在不好,给您送了一点礼物,希望您喜欢。——也就是一个小紫级,和一个蓝级废物,我让他们出来为您唱首祝寿歌?”
法式大为震惊地看了她一眼:他是清楚柳玉楼那个抱佛脚天赋威力的,严格来说,连蓝级都算不上——一会儿不见,这就蓝级废物,紫级小了?
她用口型比划:俗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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