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嬷嬷的教导下,绣花的晏清晚闻言,随口道:“这是又听到了什么消息?这么开心?”
赵疏寒:“还不是曾玉兰的母亲,就是那位曾夫人,你知道她多倒霉吗?”
晏清晚:“她?她怎么了?难不成摔沟里去了?或者是出门后,回府的路上,被人给揍了?”
赵疏寒一脸惊讶的道:“你从哪里听说的?这还是我听曾府传出来的内部消息。”
晏清晚没想到还真被自己猜中了。
她满是惊奇的看向赵疏寒,重复道:“真被人给揍啦?”
赵疏寒点点头,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听说被揍得挺惨,浑身上下多处青紫,就连脸都肿的跟个猪头一样,还有就是,好像有一直腿骨折了,现在正躺在床上养伤。”
晏清晚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后吐出一句:“那不久后就是曾玉兰的婚期,本来赶制嫁妆都够忙的,现在她躺下了,嫁妆怎么办?”
赵疏寒听到这话,嘴角忍不住撇了撇,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
她看着晏清晚,轻声笑道:“还嫁妆呢,你是不知道,上次郊外西山行宫回来,曾府可是赔了不少东西给木府呢,现在的曾府,
到底是谁说了算都不一定了,曾夫人受伤不能直接出面准备嫁妆,有些人说不定会在私底下把曾玉兰的嫁妆给扣下大部分。”
说完,她轻轻耸了耸肩。
晏清晚:“······”
“啊,还能这样?”
她也是长见识了,这曾家的人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赵疏寒点了点头,压低声音,“本来要是曾玉兰要嫁的人,是高门府邸的人,曾家的人还不敢做的这么过分,
但是曾玉兰要嫁的,就是个单纯的做豆腐生意的市井小民,有些人的胆子,不就变大了。
你就说,曾玉兰一个从小到大被她娘保护的好好的,又有什么手段斗得过八百个心眼子的人。
晏清晚听到这话,不禁皱起眉头,疑惑道:“可是曾夫人只是腿受伤了,又不是人没了,曾玉兰受了委屈,怎么可能不会跑到曾夫人身边告状。”
赵疏寒闻言,不禁好笑道:“哎,那谁知道曾玉兰有没有那个脑子,要我看啊,曾玉兰这个人这么闹腾,又缺心眼,
说不定直到出嫁都不会关注自己的陪嫁,而且婚后估计好长一段时间不会发现什么问题,等时间一长,
就算她到时候发现陪嫁不对,但为时已晚,就算是告状,曾夫人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我看是悬了。”
晏清晚觉得这话挺对,曾玉兰那人,在这些事上,确实有点缺心眼。
赵疏寒又道:“不过啊,曾玉兰这人虽然没什么心机,但她毕竟还是曾府嫡女,曾府也不可能完全不给她面子。只是我觉得,以曾家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嫁妆应该不会太丰厚……”
晏清晚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不过说到底,这事也是曾玉兰咎由自取,她现在不上去踩两脚,辱骂几句就算不错了。
帮忙,那是什么,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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