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一脸无辜“我刚才下手确实有点重,但我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是外星人,我们人类和你们不一样,我怕把你打坏了。”
凤羽给嬴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了。琳达强忍着怒火,挤出一丝微笑“没关系,我原谅你了,不过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凤羽看着琳达离开的背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后直接晕倒在了地上,她感觉全身很冷,仿佛又回到了两万九千多年前那个寒冷的夜晚。
嬴政连忙扶住凤羽,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凤羽的脑海中却有另一道声音“凤羽,求你杀了我,我不能回到我的族人那里去,只有你亲手杀了我,我的两个孩子才能活。
是我贪恋那一时的荣华富贵,害的整个族人都要跟着我吃苦,我已经无颜面对他们了,如今我又偷了他们的点金术,现在我只求你能杀了我。
你是整个马尔赛星最强的人,亦是整个罗塞尔切福星最有话语权的人,只有死在你的剑下,他们的怨念才会消去,我的孩子们才能活。”
凤羽双眸含着眼泪“所以你就为了洗脱嫌疑,让我背上杀朋友父母的罪名是吧。”说着别过头去默默擦眼泪“罢了,就由我来承受这个罪名愿你在黄泉路上走的安心。”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了解我,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把错误怪罪于我,为什么所有人都在等着我犯错,为什么所有人都祈祷着我的死亡。
我真的有那么不堪吗,我真的难以入别人的眼吗,我真的只是一个无用的废物吗?我努力的靠着自己活着,现在要被人说开后宫。
如果不是自己的配偶当初许下了这个诺言,谁愿意自己的配偶变成不完整的灵魂碎片。因为这一个诺言,差点毁了凤羽一辈子。
书上记载:凤羽其生母不详,其父乃神农,生性风流,桃花债无数,感染花柳病而亡。可事实的真相却是:每次灾难来临的时候,都是她以血肉之躯抵挡。
她是神明,她不能哭。神明一笑,天地同喜;神明一哭,天地同悲。她不能因为自己的情绪而影响到了所有人,每次别的神仙过生辰时,凤羽都会默默的躲在角落哭泣。
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记得她的生辰,就连她自己也记不得自己的生辰是几时,她只知道自己喜欢桃花。可桃花并不代表的是多情啊,它只是一种草本植物。
罗塞尔切福星,一个妇女高挽着发髻,冲琳达笑道“二妹,回来了呀,快点过来吃金汤,娘亲用点金术和挥土成金法换来了许多金子,这下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被饿肚子了。”
黑古苗疆,乖徒儿在得知自己的师尊跑到嬴政那里去以后,又气又急,恨不得把雪貂和小狼全部扔出去,自己跑到嬴政那去,用蛇尾巴把凤羽卷回来。
深夜,嬴政将凤羽送了回来,凤羽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巫钰突然出现在她的寝殿,他满身血污,双眸赤红,死死盯着凤羽“师尊…你居然又背着我出去打架了,不对,这血不是别人的,是你的!”
凤羽虚弱的靠在床边,安抚着巫钰“无妨,只是些小伤。”
巫钰眸中猩红一片,他死死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师尊…什么叫小伤,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明明最是怕疼的人,一根针不小心扎到手上都要哭很久的,如今你却满身都是伤痕,你能让我不担心吗?”
凤羽轻轻握住巫钰的手,语气温柔“乖徒儿,别担心,师尊真的没事,养养就好了。”
巫钰看着凤羽,突然笑了,那笑容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师尊,徒儿心疼啊,既然徒儿心疼,那徒儿就要想办法让师尊不再受伤。”
凤羽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巫钰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黑色药丸,塞进凤羽嘴里,凤羽猝不及防,药丸入口即化,她只感觉一股灼热感顺着喉咙流进胃里,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痛,她疼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
嬴政此刻正在外间,听到里面传来凤羽痛苦的呻吟声,连忙冲进来,看到凤羽痛苦的样子,他顿时怒视巫钰“你对她做了什么?”
巫钰漫不经心的瞥了嬴政一眼,语气不屑“我做什么了?我只是给师尊吃了一颗药而已,不过就是让她受点苦罢了。”
嬴政气急败坏,一把掐住巫钰的脖子,眼中杀意涌动“你最好祈祷你师尊没事,否则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本来今天就已经够生气了的,没想到还遇到你这条智障蛇!”
巫钰毫不示弱,反手抓住嬴政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呵,嬴政,你别以为我怕你,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就算你是一国之君,也休想在这里撒野!”
嬴政冷笑一声,手上用力,将巫钰甩开,然后抱起凤羽,大步走出寝殿,一边走一边对巫钰说“最好把解药给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巫钰看着嬴政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当然不会把解药给嬴政,那可是他花了好长时间才研制出来的药,一旦服下,便会让人痛不欲生,只有他才能解。
嬴政将凤羽带回凤羽的寝殿,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她苍白虚弱的样子,心中一阵心疼,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凤羽的脸颊,语气温柔“羽儿,你怎么这么傻,明知道那里很危险,还要去,难道你的命真的不重要吗?”
巫钰站在寝殿外,看着嬴政对凤羽关怀备至,心中妒火中烧,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他死死盯着嬴政,眼中满是杀意。
凤羽突然轻轻握住了嬴政的手,声音虚弱“阿政,别怪巫钰,他只是担心我。而且这压根不是什么蛊或者毒药,我了解我的徒弟,他是绝对不会下蛊来伤害我的。”
嬴政听到凤羽的话,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暂且相信他。不过,如果他敢伤害你,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凤羽虚弱的扯了扯嬴政的衣角,让人心疼。嬴政心疼的抱紧了她,随后抬眸冷冷的看着巫钰“若是你想下毒害她,那就先从朕尸体上踏过去!”
巫钰垂眸,掩去眼中翻涌的情绪,随后抬起头,露出一个乖巧无害的笑容“师尊,徒儿怎么会害你呢?徒儿只是想让师尊不要再受伤了,徒儿会心疼的。”
凤羽靠在嬴政的怀里,声音虚弱“阿政,你……你先回去吧。让我跟巫钰单独待一会儿。”
嬴政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而是抱着凤羽走进内殿,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转身离去,临走前还不忘瞪巫钰一眼。
巫钰看着嬴政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后走到床边,看着凤羽苍白虚弱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凤羽的脸颊,声音温柔“师尊,徒儿就知道,您还是最疼徒儿的。”
凤羽勉强扯出一抹笑容,伸手抓住巫钰的手,语气虚弱“阿钰,答应我,别再用那种药折磨自己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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