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妈,我就霸权主义了,我就帝国主义了,怎么着。什么时候我喊你爸了,你也能对我霸权主义。她瞥了我一眼,见我翻了个白眼,说道:不服气儿是不,这个月的零花钱没了。
服气服气服气。我赶紧点头陪笑脸,然后转移话题:呦~!我刚发现,您是不是是不是早上起来洗脸了。我猜的对不对?您就说对不对吧?
废话,谁早上起来不洗脸。
您这洗的,跟平时不一样,您今天洗的,肯定特别的认真。还还有您这妆,很别致,很优雅,低调中透着奢华。您精心打扮过,是不是要见什么人?有约会?
我见客户。
您别不好意思,作为孩子,我是很开明的,不反对家长搞婚外恋的。
呸~!我恋你妈个头。你妈妈愣了一下:不对,你少给我转移话题,你的事儿还没说明白呢。
我见快到妹妹学校了,笑着说:快到了快到了,这种事儿少儿不宜,等下北北就上车了,让小孩子听到了,影响不好。
你还知道影响不好,我就没见过像你脸皮这么厚的人。妈妈将车停到路边,靠在车窗上,手扶着额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笑着说:脸皮厚能长寿,脸皮薄不能活。
妈妈哭笑不得:你这嘴贫的,参加德云社去吧。嘴皮子不停,你干脆去台上说去吧。
我嘿嘿笑道:您别说,我要是去练上两个来月,往台上一站拍了拍胸脯,一挑大拇指,自信满满的说:老艺术家。
老妈嗤笑:在厚脸皮这方面,你是够老艺术家的。
她斜靠在车窗上,我用眼角余光悄悄地打量了一眼,说真的,妈妈真的是我在现实中见到的最美的女性,虽然她已经年近四十,但身材保持的很好,曲线柔美、体态丰腴,无论穿什么衣服,胸部都能撑的圆滚滚的,尤其是在家里穿着家居服时,更是明显。
妈妈的腰部是典型的蜂腰,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不想其他中年女性一样,身材走样发福,几乎可以用不堪一握来形容。她的臀部浑圆饱满,挺翘性感,充满了肉感,包裹在筒裙下面,就像一个肥腻多汁的大肉桃,却不会给人臃肿的感觉。
因为工作的缘故,妈妈总是西服套装,丝袜高跟,真的真的很性感。虽然我还在上高中,却是一个资深的恋丝狂魔,我经常偷妈妈的丝袜给女友穿,然后按在床上哐哐一顿猛肏。可奇怪的是,无论她怎么穿,穿什么颜色类型的丝袜,就是没有穿在妈妈身上的那种感觉。
虽然经常偷看妈妈,但我没有恋母癖,只是一个健康男人的冲动,以及对美好事物的渴望与追求而已。我是偷偷拿过妈妈的丝袜套在鸡巴上打过手枪,可也仅此而已,并没有想要对妈妈怎么样。
唉如果她不是我妈,那就太妙了。我不会介意她的年龄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妹妹从学校里出来了,跟同学挥手道别后,打开车门,将行李箱塞了进来,然后弯腰坐了进来。
我通过后视镜瞧了她一眼,她完美继承了妈妈的优点,一张白净秀丽的瓜子脸,梳着俏皮的马尾辫,五官精致,皮肤细腻,完全找不到青春痘的印记。她的身材纤细高挑,比同龄女生要高出半头,胸部已经开始发育了,小屁股也是圆滚滚的。
她叫凌小北,今年十五岁,私立学校念高一,学习成绩,也还不错。因为我们的年龄只相差了两岁,所以没有电影小说里的相亲相爱,我们的生活里充满了嘲讽、争吵,以及阴谋诡计。
我望着后视镜,笑着说道:呦,鬼脚七放学啦。
妈妈斥责道:不许喊外号,难听死了。
妹妹倒不在意,把背上的书包卸下来,往旁边座位上一放,笑嘻嘻的说:神经病,听说你又惹祸了,被叫家长啦。
妈妈急了,来回瞪我们:我说话不管用了是不是?再喊外号,晚上都不许吃饭。
妹妹小声说:无所谓,反正我减肥。
你再减肥就飞啦。我揶揄道。
能飞走更好,省着天天看你的脸。讨~厌~!
滴
妈妈使劲按了一下车笛,厉声呵道:都给我闭嘴,你们俩属鸡的啊!一见面就斗。
妹妹将头探了过来,小声说:妈,我真属鸡的。
我赶紧接茬:我作证,她确实属鸡。
妈妈深吸一口气,猛地靠在车座上,左手手背挡住眼睛,半天也不说话,右手握成拳头,微微的颤抖着。我扭头斥责妹妹:看看看,都怨你,把咱妈气成这样。谁让你属鸡的?
妹妹朝我噘噘嘴:属鸡惹着你啦?明明是你把咱妈气成这样的,你就是咱们家一祸害,不仅长得难看,还讨人嫌。
我马上反驳:我哪儿长得难看了,啊?我继承了爸妈的优良基因,你敢说我长得难看?你是瞧不起谁呀?
妹妹看着我:凌小东,我一直好奇,咱俩长得一点也不一样,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呀?别是在医院里抱错了吧。扭头拽了拽妈妈的衣服:妈,当初您是不是在医院里抱错了?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没有没有没有!老妈不耐烦的说:你哥跟你爸长得一模一样,他不是我跟你爸亲生的,是谁生的?是你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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