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小初站在三个哥哥身边,不耐烦地对着李休复道:“李休复,你走吧。你既然是来看我的,我现在让你走。一会我们家要用午膳了,也不便让你留下一同用膳。”
李休复似乎会意了小初此话的意思,面露了一丝感激,立刻应了小初的话,对着张议潮和小初的三个哥哥微微敷衍着躬身行礼淡笑道:“是啊是啊,都叨扰了一早上了。我也该回客栈了。四位,在下也就告辞了。”
李休复说完,便将紫玉箫递给了小初。小初催着唤了在门口候着的佣人,吩咐其领着李休复出府,送回客栈,
只是小初刚吩咐完,李休复也刚迈步往朝华堂的门口走去的时候,就听得张议潮亦是不急不缓的道:“白纯,你想做的事情我可以帮你。”
此时,小初只看着李休复那随着走路,衣袍掀起的褶皱似乎有了一个细微的停顿。但也只是一瞬,李休复还是甩开了步子,身姿挺拔随着佣人走出了朝华堂。
“他真是白纯?怎么可能?”李休复走后,三个哥哥还在嘀咕。
“这白纯究竟做了什么?让你们这样忌惮?”小初看着李休复走远,不禁回过身来问了三个哥哥。
“也没什么,也就是两三年前,他一个人灭一个吐蕃兵营。另外主要还是议潮,议潮想他入伙想了许久,没事就和就和我们念叨。我们总想着这白纯,一人能灭掉一整兵营的吐蕃兵,总应该是像议潮或者像老四这样的高大威猛,魁梧轩昂,大喊一嗓子地能抖三抖的莽夫。只是一夜杀个几百人玩的白纯,怎么会是这样一个文秀的书生摸样。简直匪夷所思。”二哥夏川对着小初道。
“你们看见他一个人灭一个营地的吐蕃兵?你们怎么知道他没帮手?他虽然身手确实不错,功夫再高,双拳难敌四手,我不信他能一个人杀几百个人。何况那些是最凶残的吐蕃兵,会束手待毙让他杀?”小初道。
“很简单,是我去收拾的残局,每具尸体我都仔细的看了。这是我从你那学的。”张议潮微笑着看了小初。而后自己随便落座了下来,接着道:“那些尸体大多数都是死在睡梦中,平躺着在帐篷里,一刀毙命。刀口都在心房中央。也有少量挣扎的,都被一刀穿透了心窝。在我见过的刀客里,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刀法,死在他刀下的人全都是一刀穿透心窝。别地方几乎没伤。这个人杀人的手法狠准绝。没有丝毫的犹豫。我欣赏这种人,如果有这样的人能为我所用,我大事可成一半。”
“只可惜他不是议潮你期望的那种人。”老四夏珏也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是啊。我没想到他的身世竟如此复杂。”张议潮对着夏珏道。
“刚才看他接住小初的紫玉箫,我就纳闷了,那样快的手,如何会长在一个书生的身上。竟没想到他居然就是白纯……”夏怡幽幽地道。
“议潮哥,你刚才说你能帮他。是什么意思?”小初此时也随着几个哥哥坐了下来。
“从他说自己是白纯开始,我就在想一个问题。昨晚回去加上今天早上,我终于想通了这个问题。当然能解开这个问题,也有小初你的一半功劳。”张议潮微笑着看着小初道。
“是吗?我和你说过什么?”小初瞪大了那一双清亮的眸子,凝神看着张议潮。脸上写满了不解。
可是张议潮却突然咧了嘴,露出健康雪白的牙齿朗声笑道:“这事不能说,是别人的秘密。”
只见小初撅了嘴瞪了张议潮一眼道:“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我也不稀罕知道你们那些事。我去找爹娘用午膳了。不打扰各位大人商议军政大事了。”说完,起身便往门外走去。
“小初一会我去找你。”
小初听出张议潮确实也没留她的意思便回头道:“不要了,你让我好好清净清净吧。没事别来找我,我真的需要好好睡上几天,再一次拜托你找几个人好好陪着李休复玩,别让他无聊的跑来找我。”
“嗯。知道了。”张议潮大力的点了头。
小初拿着紫玉箫,首先让佣人领着去找大嫂,看看松雪在干什么。回家以后就早上抱着松雪玩了一会,半日不见还怪想这孩子的。
待佣人领着到了大哥大嫂的院落,恰巧看见大嫂出院子,只见张氏怀里抱着一个粉琢玉器的小闺女,身后跟着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当然男孩自然就是松雪。两个孩子身侧各跟了一个老妈子。
松雪一看见小初便立刻奔了过来抱着小初的大腿欢喜的叫着:“娘啊,娘啊。你去哪了?”
“李叔叔来了,娘和他说话去了。”小初将紫玉箫斜插进背后的腰带里,而后蹲下抱起了松雪。对着小脸狠狠的亲上几口。
“刚才厨房来回话说是午膳备好了,我这刚准备去请老爷夫人用午膳,小姑子你就来了。”张氏抱着孩子,一脸和煦。
“正好我也饿了,走走,一起。”小初也抱着松雪跟在张氏身后。
“松雪那么大了,多重啊。你别老抱着他。”张氏道。
“抱一会没事,累了我自然放他下来。”小初笑道。松雪立刻道:“娘亲抱抱。”而后抱着小初的脸又啃了两口。
张氏小初同时笑了起来。
几人一起到了夏桀与阿萧的院落,请示午膳怎么个吃法,是一家子去前厅吃,还是各房吃各房的。
阿萧还在生气,不搭理张氏。夏桀只吩咐道:“算了。就各自吃各自的。小初你和孩子留在我们屋里吃。”
张氏应声领着自己的孩子出去吩咐,小初则带着松雪留在屋里陪爹娘。
小初见了娘亲气鼓鼓的样子觉得好笑,都是爹宠的。都那么大岁数了脾气还和小孩子一样。多大一点事,能气一早上。
“娘这是怎么了?”小初明知故问的问了夏桀。
“练功呢。”夏桀道。
“娘这练的什么功,竟难看了许多。眉心也拧了,嘴也撅,腮帮子还是鼓得,真难看。”说完小初向松雪指了指正闷声不响坐在椅子上生闷气的阿萧,而后对着松雪使劲的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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