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又要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梁惟也表示作呕,“我刚吃的都要吐出来了。”
梁惟也、欧阳柘、赵芃成、伽耶几人从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梁惟也小时候不爱吃饭,趁他爷爷警卫不备,总会偷偷把他碗里的饭分给欧阳柘,欧阳柘那时候是个小胖墩,给多少吃多少,永远不知饥饱。
欧阳柘捧腹大笑,咬着雪茄有一事始终想不通,“所以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您小时候明明是顶不爱吃饭的那个,现在却长得最高最精壮,您家老爷子是不是偷偷给您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啊。”
梁惟也冷笑,毒舌:“你以为都像你似的,从小饭桶。”
还真别说,一句话怼的欧阳柘没法反驳,同在一个军区大院里,同龄的几个孩子当中,别人的妈妈夸起自个儿家的孩子,要么学习好,要么能力好,再不济也有夸发育好的,就只有他,他妈妈逢人就夸,我们家欧阳胃口真好。
梁惟也看着欧阳柘吞云吐雾,忽然问:“有没有细点儿湿点儿的烟?这个太干了。”
“啊?这干吗?”
欧阳柘第一反应,他设备不会坏了吧,欧阳柘赶紧叼着雪茄,起身打开酒柜旁的专门储存香烟的恒温恒湿柜,“不应该啊,这湿度刚刚合适,您自个看看,您想抽什么样的。”市面上有的、没有的、内部专供的,他这里都有。
梁惟也兴致缺缺,教他随便挑。
欧阳柘挑了根他这里最细的,拆开扔给梁惟也。
梁惟也两指间捻了捻,一向没有烟瘾的他,无比怀念今晚的那半根细烟,被她嘴巴含过的,湿湿濡濡的,快要燃尽的,无端烧起一股邪火,无处发泄,梁惟也有些躁地扯了扯衣领:“有没有比这个更细的。”
“更细的?”不是说叫他随便挑?虽说他们这位爷一向难伺候,但这回是真难住他了,烟草局的货都没他这里全,欧阳柘挠了挠头发,嘟囔念叨:“更细的、比这再细的烟,那就是女人抽的了。”欧阳柘什么烟都有,就是不爱抽女人抽的细烟,按照他的说法,细了吧唧的,夹在手里就没劲儿。
“细的、还要湿的、”
欧阳柘越揣摩越不对劲。
妈的,这位爷说的哪里是烟啊?
欧阳柘一拍脑袋,得,实在的没给梁爷安排上。
欧阳柘拍拍手,进来一个小明星,梁惟也从不看剧,也不关注,不认得。
“柘哥。”
欧阳柘点点头,向进来的人介绍梁惟也:“这位是梁爷,一般人可见不到,你们伽爷见了都得给三分面子,你可得给伺候好了。”
“梁爷好,我叫阿颖,还请梁爷多多关照。”阿颖听欧阳柘介绍完,眼中似有惊羡,立刻上前来九十度鞠躬。
阿颖长相明艳大气,属于最近市场上最紧俏的大青衣那一挂,淡妆黑发,穿着得体,掌一眼就看得出,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
“什么意思?”
梁惟也问欧阳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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