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倏然多了个巴掌印,吕排长顿时酒醒了不少,懵逼地看着自己媳妇。
毛冉气得涨红了脸,张嘴骂道:“你个酒鬼喝多两杯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人家祁主任是凭实力走到今天,你这岁数当个排长有什么不好的?一直不能立功往上升就说明国泰民安没有你的用武之地,应该感到庆幸才是,在这唉声叹气的算几个意思?”
吕排长低垂着头挨骂不敢吭声挨打不敢还手,将耙耳朵体现得淋漓尽致。
老婆骂得没错,是他喝多两杯说错话了,挨骂是应该的。
宣沫沫在一旁满脸崇拜地看着毛冉,海豹似鼓了鼓掌。
说得太好了,瞬间将今天的聚会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爱国主义者万岁!
聚会到最后,几个女人聊八卦聊爽了,几个男人喝酒也喝爽了。
嫂子们坚持要帮宣沫沫收拾好残局再走,不然过来蹭顿饭还得让她自己洗碗打扫卫生,实在是过意不去。
卫生清理好后,夫妻俩送客人们下楼,叫了两辆三轮车将他们送回去。
回到家,宣沫沫累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了。
早知这么累,还不如在外面订个小餐馆呢。
“先去洗个澡。”祁啸拽了拽小姑娘的手腕,发现她就跟死尸一样躺在沙发上半点不带动弹的。
薄唇一勾,他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这么累,我帮你洗吧?”
宣沫沫一惊,在祁啸怀里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扑腾起来,“不不不,这种事情怎么敢劳烦你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真要让祁啸帮她洗,怕是这幅本就瘫软的骨头只会雪上加霜,直接散架!
然而宣沫沫细胳膊细腿地哪里敌得过浑身腱子肉的祁啸?
反抗无效,浴室里水声混杂着旖旎呻吟,声声不息。
最终在浴室的时候宣沫沫便已经累得靠在祁啸肩头睡了过去。
把小姑娘抱回浴室,替她穿好衣服,祁啸俯身在她柔软的唇上亲了亲。
盯着她白皙的脸蛋,还有那微微发肿的红唇,男人餍足地勾起唇角。
最近心里总是不安定,怕她突然消失,怕以后身边的人不再是她。
但是她今天说她不走了,会永远陪在他身边,近日憋在心里的那种郁闷总算找了宣泄的口子。
男人翻身上床,躺在娇软的人儿身旁,上臂一伸将她搂紧怀里。
“宣沫沫,如果你要走,能不能把我也带走?”
他在小姑娘耳畔低声呢喃,听起来更像是自言自语,回应他的只有绵长匀称的呼吸声。
……
次日,宣沫沫几乎是下不来床,感觉自己浑身发软,好像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啧,该死的狗男人,体力怎么能这么好?
宣沫沫心里头暗骂,拖着步子走出房间。
屋子里已经不见祁啸的踪迹了,桌上留了两个肉包子和一杯豆浆。
洗漱完,宣沫沫坐在餐桌旁享用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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