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位将军引荐下,二皇子较有兴趣地接见了二十一位少林僧人,和尚要杀人,这在历史上还是头一槽,耐心地听完渡贤和尚陈情,二皇子姬世明亦不禁感慨,这群渣滓、恶魔竟也搅得佛祖不得安宁,早晚不得好死!转而将他们丢给秦无炎,让其酌情安排。秦无炎无奈,只能带着众人来到城外大营。
此时孙将军、陈初平、安子言正排兵布阵,寻求破敌之法。只见偌大的校场上,初平带着队伍扮做贼寇,手握贼刀,嚣张至极,冲向孙将军军阵。对面军阵中,孙将军、安子言则严阵以待,立刻调整人员布置,令前排刀盾手防御,而后持枪手刺杀,弓箭手最末。待初平即将冲阵,孙将军即刻命人上前放箭,一波箭雨落下,“初平”军中一些将士身上即刻留下一个个白点,算是已经“阵亡”,然而大队依旧狂奔向前,在箭矢落下的间隙,冲至阵前,两军开始短兵相接,激烈的“厮杀”由此开始,随着一个个白点,一条条白痕留在身上,双方“阵亡”剧增,渐渐地战阵开始被一点点撕开,最终“贼寇”齐齐冲破我军军阵,孙将军宣告失败。
而后双方各自集结队伍,初平走过来问道:“孙将军、子言,如何?”
“如此防御又缺乏进攻,只能被动挨打!若遇实战,难以想象呀!然而进攻力量着实薄弱,一味防守亦不能解决问题。此江南之地,水脉、河网纵横,滩涂遍地,不似北方平原阔野,可任由重甲骑兵冲锋,打乱阵型,而后步军压上,逐个一一扫除。还得另想办法,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子言沉吟道,
孙将军闻言,说道:“安先生此言,甚合我意!如此战阵一味防守,只能任由贼寇肆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吾等岂不是太没用!定当攻守兼备方可!”
“话是如此,可如何实施呢?”初平疑问道,
“我想,还是武器及配合上下功夫?二位久经战阵,试问可有什么武器有如此功能?”子言面向二人道。
一头雾水的二人,思来想去,一连报出好几个名字,却又一一否定掉,最终无奈摇摇头:“本将想不出了,此时还是安先生拿主意吧!”继而准备离开,恰巧秦无炎带着众僧前来。
“孙将军、安兄、陈兄,看我为你们带什么过来了?”秦无炎笑呵呵道,
众人向其身后一瞧,没其他东西,唯有一群二十几人的僧人。迎着三人不解的目光,秦无炎开口解释道:“我先来介绍下,三位这是渡贤大师、这是渡能大师,其余人皆是他们的师兄弟!”
“见过二位大师及众位师傅!”孙将军开口道,
“这位是定远将军孙启正,这位是振威校尉陈初平,这位是录事参军安子言,”秦无炎一一介绍道,
“贫僧渡贤拜见三位大人,今后还请三位大人多加关照,贫僧感激不尽,阿弥陀佛!”渡贤和尚上前一步施礼道,
“关照?和尚?这里可是军营呀!”三人不解,齐齐看向秦无炎,欲弄个明白。秦无炎瞧见三人神情,开口解释:“是这样的,此前西山佛寺被贼寇焚毁,寺中众僧大多惨遭毒手,目前剩余这么多人,因此渡贤、渡能引师兄弟欲加入军中,组成僧兵,与大军一起斩妖除魔,他们个个武艺高强,本领出众,这个你们放心!怎么样?”
三人听此,不由收起心神,向众僧郑重施礼,众位师傅亦同时还礼。此后孙将军命人收拾营房,安排众僧居住。
天色渐黑,众人用完饭食后各自归营,秦无炎由于护卫二皇子安全,早已离营回城,余下几人无所事事,便凑到一起。此时初平便来到子言营帐,瞧着门口如铁塔一般的阿大,越看越喜欢,越喜欢眼睛越亮,瞧着阿大一阵不自在,退两步,喊道:“陈将军,您找我家公子,瞧我作甚?”
“瞧你作甚,瞧你好看呀!你家公子在干啥呢?算了,我直接进去吧!”不由分说,掀开帘子便闯进去,直接坐在旁边的几案上,拿起茶壶就往嘴里灌。
“先生教你的礼节呢,都丢哪儿去了?”子言放下书道,
“向你借个人?”
“向我借人?你没搞错吧?你看我想有人的样子么?”
“怎么没有?”说着眼睛向外瞥去。
子言已知其意,说到:“借人干什么?”
“你这兄弟身材魁梧、壮实,若加以训练,将来定是一位猛将!怎么样,不考虑考虑?总不能一直跟着你做保镖吧?有何前途呀!”
子言沉思半晌,想到此时正是朝廷用人之际,何况阿大素有武艺傍身,若能挣得军功,得一官半职,对阿大来说,也是光耀门楣。可贼寇疯狂,万一有个闪失,自己可怎么向刘伯、叶娘及其家人交代呀!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初平似乎看出子言犹豫,再次开口道:“近段时日,多有绿林豪杰、地方慷慨之士投军报效,不说杀敌报国为百姓,也是一份前程,俗话说人各有命,你不妨让他自己决定去留!更何况有兄弟我照着,你就放心吧!”
子言狠狠盯了初平一眼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总有些不放心,若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如何向家里交代呀!”
“所谓富贵险中求,个人自有天命,你就不要再多想啦!”转而对帐外大喊道:“阿大,快进来呀,有要事相商!”
帐帘被掀开,阿大走进来,问道:“什么事呀,陈将军?”
“让你家公子说吧!”
子言思索道:“彦武哥,一路走来想必你已知晓东南贼乱,民不聊生,朝廷欲荡平东南贼寇,二皇子招贤纳士,然军力不振,几番征战,将士多有折损。今陈将军欲邀你从军,挣得军功,赢得富贵,封妻荫子,我虽早有此意,但战场凶险,时刻有身陨之危,思虑之后只能放下不提。今陈将军提起,弟思之良久,深觉此事仍需你亲自拿主意,现吾欲听听你的想法。”
营帐里顿时宁静,片刻后阿大盯着子言开口道:“言哥儿,我此番前来,意在保护你安全,什么军功啊,功名利禄呀,从来也没想过。你今日所言,我深受感动,但我就是一普通佃农之子,不识大字,不懂军略,杀敌卖命尚可,立功做官、封妻荫子那是从来不敢想,也不是像我等这样身份的人能做的来得,陈将军好意,只能心领了!”
“那这样可好,出征之时,你跟在我身后,但又斩获,朝廷赏银悉数给你!可否?”初平仍不死心道,
“你怎么老是算计我们一家?”子言盯着初平横眉道,
“那…这个…”阿大看看初平,又盯盯子言,其意不言自明。子言挥挥手,对初平说道:“去可以,必须配一副上好铠甲!”
“好嘞!”而后悠哉悠哉走出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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