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灼热的弹头旋转着钻进了锁扣,巨大动能把墙壁震得抖的同时,也撕烂了横拦在门壁间的所有障碍。不等呛鼻的硝烟散尽,林翔已经抬起脚,用结实的橡胶鞋底照准被打烂的门锁用力猛揣,“哐”的一声,破裂的门板反砸在屋内的墙上,留下几道清晰的印痕。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一个身材肥胖,头上挂满塑料卷器的中年妇女瑟缩着绻在沙上,连哭带骂地连声叫嚷:“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强盗,欺骗不行就暴力强拆。我,我要去告你————”
“情况紧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无法多做解释,林翔快步走近她的身前,左手运势成掌,朝着对方的脖颈用力劈下,哭闹和叫骂声嘎然顿止。
拦腰抱起昏阙过去的胖妇,把体态沉重的她横扛在肩上,林翔冲着出动静的里屋高声喝道:“如果你们不走,就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话音未落,从屋子里冲出一名身穿白色背心的干瘦男子,还有一个尾随其后,大约五、六岁左右,正在不停抹眼泪的男孩。
“车子就在外面,不想死就跟我走————”面对怒目相向的男主人,林翔冷冷地扔下这句话,扛起肥胖的妇人快步跑了出去。
宁静的小区里,很快响起了接二连三的枪声。
砸锁,破门而入。
面对闯入家门的不之客,所有房主都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愤怒和震惊。虽然政府一再布紧急疏散令,可是谁都认为那是骗人的手段。在他们看来,停水断电是房地产开商最卑鄙的举动,为了保卫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私人财产,房主们甚至提前购买了大量食品和饮水,自备了各种武力对抗的工具。就这样,当士兵们强行闯入各个房间,效仿林翔以暴力进行疏散的时候,都遭到了异常强烈的反抗。
“队长,怎么办?”一名下士焦急地问道:“他们根本就不相信劝说,甚至用菜刀和我们对峙。”
“把已经弄出来的人装上车,送走一批算一批。”林翔擦了一把顺着额角流下的汗水,狠狠地咬了咬牙:“命令工兵火安装炸药,再施放催泪弹,等里面的人一出来,立刻把住宅楼给我全部炸掉————”
房子是居民抗争的最大根本,没有房子,没有人会在这里继续呆下去。
“炸楼?”下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我们无法确认里面还有没有居民。万一有人呆在里面不肯出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看着手表上不断向前移动的指针,林翔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做,至少能挽救大部分人的性命。如果他们被病毒感染。。。。。。所有的人,全都会死。”
带着细长的白色烟尾,几十枚圆筒状的催泪弹,被抛射枪准确地弹进了大楼。耀眼刺目的白光闪过后,浓密的烟雾很快充斥了楼房的所有角落。各家阳台上用厚胶带封住的窗户,接二连三地被猛然推开,无法忍受呛鼻刺激和辛辣气味儿的居民,纷纷把身体探出窗外,想要在新鲜的空气中得到最彻底的释放。从屋内滚滚而至的浓烟,使这种举动最终变成了徒劳,在无法忍受的窒息和眼、鼻腔粘膜大量释放的液体催促下,人们只能放弃坚守已久的居所,紧捂着口鼻,在微弱的视觉摸索下,跌跌撞撞地冲出大楼,瘫坐在冰冷的地面,脸色寡白地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起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淹没了混合在人群中剧烈的咳嗽和喘息。漫天的灰尘和砂石落在头顶上的时候,屋主们仿佛觉得是做了一场可怕的梦。他们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已经变成碎石瓦砾的房子,嘴巴张得老大,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呜————”
此刻,一阵尖利刺耳的警报从远处传来,在城市上空阴暗的天幕下久久回荡。沉浸在愤怒和绝望中的人们怔怔地抬头仰望四周,却意外地现:站在身边的所有人,眼睛里同样写满了不明就里的疑惑和惊恐。
“向北面走,从北面离开城市。动作要快,这是你们唯一可能活下去的机会————”
说完这句话,林翔纵身跳上突击车,和所有已经上车的士兵朝着出警报的远处冲去。只留下一群茫然不知所措的居民,在灰尘尚未散尽的废墟中翻找、痛哭、破口大骂。。。。。。
该做的已经做了,该说的也全都说了。城市里还有更多的人需要帮助。
上天是公平的,活命的机会,只有一次。
。。。。。。
从动反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四个小时。
99改坦克的弹药早已打光,无法进行攻击的它们,只能在动机的怒吼声中,滚动着沉重的履带碾进密集的变异人群。面对这些无法撼动的钢铁巨兽,遭受巨大损失的变异生物,聪明的选择了回避。它们不再沿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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