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人去参加亲戚老人的葬礼,大家都悲伤,就他一人从早到晚都在‘笑’,于是他就得了这么个外号——‘笑死人’。
“好了,现在老子要收拾罗疯子,这事情就交给你们四个人去办,你们有什么高见!“管乡长说。他说话依旧慢腾腾的害死人,有心脏病的建议千万别跟他来往。
“我们高见倒没有,低见倒有一个!”光头说。
“说来听听!”
“打听一下罗疯子跟谁过不去,我们去虚个信,不就有好戏看了!”光头说。
“在关键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帮他一把,出了任何事情都跟我们无关,罗疯子想找人报复也找不着我们!”项链说。
“恩,好主意!”管文说,“笑死人,你去给王昆和潘文仲说一声,就说罗镇海的儿子罗疯子想承包谈社的鱼塘,现在在上访了,告诉他们收拾他,后面有你们在支持,告诉他,打官司都不怕,派出所里有人。”
“懂得起!潘文仲那个烂杂皮,我都不敢惹,他罗胖娃敢去老虎嘴里拔牙齿,杂个死的都不晓得!”
“莫先冒皮皮,滚出去办事!”光头骂道。
“老*子晓得,要你龟儿多嘴!”笑死人骂光头。
他当场就掏出手机,说道:“现在是科技时代,要玩这个,才有层次,那个还在甩火腿去办事情嘛!”
他拨出电话号码,接通潘文仲的电话,还没开口,电话里就传来稀哩哗啦的麻将声,一个声音猛的从手机里传出来,声音很大,震得笑死人耳朵发聋:“瓜皮,打电话啥子事,快点说,老子正在上班赚钱,忙得很!”
“忙你妈的火铲铲,你娃这回遭了,有人投诉你娃用不正当手段承包社里的鱼塘,管乡长已经受理了,准备来理麻你娃,你和你女婿王昆都小心点哦。”
“你豁老子,哪个敢在这个地塌塌找老子麻烦!——二筒,碰起!”
“打*你*妈*个*批*麻将,我说的是真的!”
“是哪个嘛,不想在这塌塌混了唆!”
“老罗头刚回来没几天的宝贝儿子——小罗疯子!兄弟我给你先打了预防针的哈,至于管乡长这边,我晓得跟你轧起,这边有什么消息,我晓得通知你,但你那边要——”
话没说完,卡,电话被潘文仲挂断了。
“我*日*他*妈,老子话还没说完,他龟儿子敢挂老子的电话!”笑死人生气的说,脸上还是一副笑的模样。
“这杂皮越来越嚣张哦,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了!”光头皱眉说,眼睛看着管乡长。
“要不要修理他!”项链早就看潘文仲不顺眼。
“修理你妈*妈*个*毛!”管文说。
项链这瓜脑壳,现在到底要干谁都不晓得。
事情一开始就不顺利,管文不是一般的郁闷。
几个人正为没有‘高见’发愁,管文的办公室的座机响了,管文接过电话,一个声音说:“管哥哥,我想死你了,今天啥时候有空,出来喝两杯小酒!”
“没空!”管文义正词严,断然拒绝。他啪的挂断了电话。
管文回头,面露微笑,对光头他们说道:“是潘文仲打的电话!”
恶鱼儿冒泡泡了!
他只给管老大打电话,对通风报信的笑死人甩都不甩,根本不放在眼里,就好比歪婆娘坐飞机——歪上了天。
( )
第十六章 罗亮香闺救火
傍晚,天气转凉。
罗亮早早吃了饭向村长家走去。
他上午找管文乡长,下午找李铁村长,其实并没有抱什么实质的希望,不过是做事前跟当官的人先打个招呼,有什么事情当官的知道后也明白,因为事前找他们反应过相关的情况。
一路上田野沐浴在夕阳的晚照中,偶尔有鸟儿的声音,更加增添乡村祥和的安宁。小路两边是黄澄澄的稻田,看在眼里有一种温暖的塌实感。
罗亮清晰的感觉自己骨子里喜爱这片美丽的土地。
没有城市里的喧嚣,没有拥挤的汽车不停的喇叭声,天不高,却很蓝,风儿轻柔,如情人的手指滑过肌肤。
村长李铁住在四社,单家独户,屋前是一个大的晒坝,屋后是一片茂密的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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