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学生只好打开窗户,任由屋外的风“哗哗”地往屋里灌。
赵中亚的课上得愈发有激情起来,等基因题讲到一半儿,竟说,“你看看你们,一点儿精气神儿都没有。”
等下了课,赵中亚走出教室,去到他温暖的办公室了。学生们便心照不宣地把大门一关,窗户一闭,叫苦不迭。
秦言腹诽,赵中亚自己有暖和的办公室,倒是不觉得冷呢。
可谁知晚自习的时候,赵中亚又大发脾气,翻过来转过去说必须得开窗通风,而且还根本不允许学生在教室里穿羽绒服。
贺嘉时觉得,赵中亚的本意确实是好的。冬天本就是传染病的高发时节,有感冒的,有发烧的,大家闷在小小一间教室里,的确不好。而不让在教室里穿羽绒服也可以理解:室外温度毕竟要比室内低了不少,大家在教室里穿羽绒服,等回家的路上,没准就要着凉了。
然而,本意不见得坏,可偏偏是学生们接受不了的。
过于老旧的暖气,大开的门窗,不甚暖和的衣物……
大家手都快冻僵了,小心翼翼地缩在袖子里,用扭曲的姿势捏着笔,勉强才能写字。
那天晚上回到家,秦言就觉得嗓子不舒服了。
秦言与贺嘉时他俩都算体格不错的那类人,平日也不常生病,是以家里连点备用药都没有。
贺嘉时见秦言一回来就躺床上,病恹恹的,连忙烧了水,给他灌了两大杯,又跑下楼去买药,等回来以后,秦言已经穿着衣服睡着了。
贺嘉时轻轻把他叫醒,喂他吃了药,又帮他脱掉衣服,刚要趟进被窝,秦言却有气无力地推了他一把,说,“你别跟我一个床睡了,你去那屋。”
贺嘉时一愣,接着心间流淌着一股暖流,他摸摸秦言的额头,“怎么?怕传染我啊?”
秦言没什么精力跟他说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来。
贺嘉时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不怕,没那么容易传染。”
秦言还是没睁开眼,只笑了一下,不再管贺嘉时,沉沉地睡了过去。
秦言的这场病来势汹汹。
等到第二天一早,他刚一起床,就觉得浑身无力,四肢酸痛,脑袋里更像是灌了铅一样,几乎就要从枕头上抬不起来了。
秦言扯了扯嗓子,刚想叫贺嘉时,却发现喉咙里也像糊了一层砂纸,生涩生涩的疼。
他清清嗓子,喊了一声,“贺嘉时!”
贺嘉时还在洗漱,拿着牙刷走到床前,坐下,摸摸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确定他没有发烧后,问,“怎么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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