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们谨记。”东宫的人都是跪地连连三拜送走了文涵,那领首的小太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起了身就朝内室的门口看去,果然元晨一身里衣站在那里。
“哎呦,我的太子爷,以后万不可这样了,若您真是身体有恙,奴才们如平常那样伺候着您,等着皇后娘娘来就可,这次太子爷装病,让奴才们去骗皇后娘娘,当真是吓破了奴才们的狗胆,以后望太子爷莫要奴才们再做这样的事了,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了,奴才们可怎么办才好。”
“以前我生病的时候,大娘娘也来看过我?”元晨小小的脸蛋,难掩兴奋地抓着小太监的衣袖,满脸的不可置信。
“当然了,奴才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半年前的那次,太子爷因为摔了太师的书,皇后娘娘大怒让您在凤栖宫跪了一个下午,晚上的时候您就高烧不止,可真吓坏奴才们了,皇上都发了好大的脾气,夜深的时候,皇后娘娘来狠狠地训斥了那些太医,然后就整个晚上坐在您的床边给您换帕子,只要帕子一热,娘娘就用凉水沾了给您换上,正个晚上都没合眼呢。”
“那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这些。”元晨也记得那次大病,摔书是他故意的,他就是想让文涵生气,所以才摔了文涵特意为他找来的老师的书,那次大病,也是他回了东宫脱光了衣服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才得上的,他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娘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可结果呢,果然,他昏昏迷迷地就是没有等来文涵的关心,从那以后,元晨就再也不做这样无意义的事情来引起文涵的注意了。
“殿下,淑妃娘娘来了。”
元晨脸上一喜,忙迎了出来,看见杨淑妃就抱着她的腿,将脸帖子杨淑妃的衣衫上,软软地道:“小娘娘,是儿子错了,儿以后再也不会说那样的话了。”
杨淑妃摸了摸元晨的头,欣慰一笑,扶起元晨,道:“有些事,等你长大了,或许能够明白,如今你听了别人的闲言碎语,也只当听听,待你长大了,娶了皇后,有了自己心爱的人,那时,你再臆断,莫不可一己所想做出悔事。”
“小娘娘,您能告诉儿子大娘娘和父皇是怎么回事么?”元晨穿上小太监送来是棉衣,杨淑妃帮着理了理,只听她叹了一声,道:“说不清,说不清……”
杨淑妃只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元晨看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东宫,只觉这里与往常又有些不一样了,也不知是不是自己不一样了,才觉得自己住的地方不一样了,心里只觉得像是开满了艳丽烂漫的花,无比的高兴,在他小小的心里这座宫殿也因为有了文涵的关心而变的暖和起来。
凤栖宫内,文涵刚洗漱好躺在床上,就听外殿的人禀告说,慧妃那里出了事,皇上直嚷着要处死慧妃。
文涵抚了抚额,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娘娘!”德清已经准备好了衣衫,侯在文涵的床榻外。
一路赶到慧妃的庆徳宫,杨淑妃也已经在那里了,满屋的奴才都是跪地不敢吱一声,文涵扫视了一遍,却不见事情的当事人,皇帝和慧妃。
“皇上已经回承德殿了,慧妃在里间。”杨淑妃上前扶住文涵,伏在耳边说了一句。
文涵纳闷地侧了目,这些话大可以说出来,何必这样的小心,杨淑妃面上飘过一抹红色,伏在文涵的耳边声音又低了些,道:“听奴才们说,皇上走的时候面色潮 红,我刚来的时候,屋里尽是催情香。”
文涵微微张了嘴,有些想笑,元休的狼狈她放佛能看得见,“这样啊!”
“都下去吧,等明日皇上身体好些了,由皇上处置吧!”
留下还这么一句话,文涵就心情大好地离开了庆徳宫,杨淑妃也回了自己的宫殿,自从西宫回来,文涵从未如此的心情大好。
“去承德殿。”
“皇上,您现在觉得如何?”解恒在龙榻外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黄幔垂地,他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未经元休同意拉开帘子一探究竟。
“公公,皇后娘娘朝咱们这里来了。”解恒呼吸一顿,又看了一眼那黄幔,里面的声音也停了下来,他微微一笑,带着了然,放心了许多,“告诉那些奴才,今日大殿内,不需要人值夜,都给我退出大殿。”
作者有话要说:
☆、钱良庸
文涵下了轿子,看着侯在外殿的解恒,有些不解,这个最忠心的老人怎么会丢下元休一人在内殿。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文涵抬了抬手,问道:“皇上呢?”
解恒头低了低,道:“回禀娘娘,皇上在内殿。”
文涵狐疑地瞅他一眼,可此刻解恒低着头,文涵看不出他的表情,只道:“我进去看看皇上。”
“是。”解恒拜了一拜便让开了身子。
屋内传来元休微弱的喘 息声,那声音像极了文涵和元休欢 好时他发出的声音,文涵皱了皱眉,她并未听说有哪个宫嫔来承德殿啊,而且若是有谁来承德殿,解恒肯定不会让自己进来了。
龙榻前的黄幔遮住了床上的景象,文涵听着元休此起披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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