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北可目睹此景,会心一笑,然后将嘴伏在王梦瑶耳边,小声地吩咐着什么。
王梦瑶点头而笑。
钟慨猛地抓过面前的扎啤杯子,仰起脖子,不管不顾地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饮罢,又接着饮第二杯,第三杯……
谢虹连忙上前按住了钟慨端杯的手,大胖也后悔不迭道:“钟队,钟队,刚才是我眼花了,那一定不是钟嫂。钟嫂那么本分的人,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我眼花了……”
大胖脸上挤着难看的笑,语无伦次地劝说着。谁料这样一劝效果却适得其反,钟慨胸脯起伏,他挣开谢虹的手,又咕咚咕咚灌下了一大杯。
谢虹和大胖正不知该如何再劝,却见钟慨一抹嘴,喝了声:“买单。”
谢虹和大胖心里一喜,连忙答应着,也忘了钟慨请客之事,手忙脚乱地争相从皮夹子里掏钱。
二人正你挣我抢地忙乱着,王梦瑶端着一个托盘过来,走到钟慨身畔,装作一个立脚不稳,身形一晃,将一托盘的菜和酒水尽数洒在钟慨头上、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王梦瑶连忙道歉道,“呀,先生,真的不好意思,瞧弄得你满身都是,来,我给你擦擦。”
王梦瑶取出一块餐巾纸,胡乱地一通擦拭,却越擦污渍面积越大。
真是屋漏偏遇连阴雨,眼见钟慨情绪刚刚有所稳定,谁想却又被人洒了一身菜汁。大胖和谢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一言我一句地喝斥起那个女郎来。
那女郎不急也不恼,脸上赔着笑,连声地说对不起。
钟慨满头满身菜汁淋漓,苦苦一笑道:“算了,让她走吧。她又不是故意的。”
那女郎对钟慨道过谢,匆匆地溜走了。
“我这个样子也没法回队了,幸好我家离这儿不远,我回家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大胖,谢虹,你们俩先开车回去吧。”钟慨从口袋里掏出钱来,递给谢虹二人道,“说好了是我买单,这一乱,我险些忘了。”
钟慨说完,往前走了两步,步子却有几分踉跄不稳。他本不胜酒力,加之又喝的是急酒、闷酒,故而有些醉意。
大胖、谢虹关切道:“钟队,行吗?”
钟慨往后一挥手,醉态一笑道:“行,没问题。我能走得回去。”
话虽如此说,脚步却越发摇摆起来。
谢虹见状,对大胖道:“咱俩分工吧,你开车把资料送回队里去,我送他回家。”
钟慨一进家门,就挣开谢虹的搀扶,径奔卫生间翻江倒海地呕吐了起来。吐过之后,感觉好受了许多,起身对谢虹自嘲地笑道:“没想到吧,我这个刑警队长原来是这么外强中干,感情脆弱得不堪一击。”
谢虹沉声道:“不,正好相反,我觉得这才是有血有肉的真实的你。”
“你不是在绕着弯骂我吧?”钟慨望了一眼谢虹,摇头笑笑,又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你看,我已经彻底没事了。我冲一个澡,换一身衣服,也马上回队。我从来不爱说客气话,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谢谢你了,谢虹。”
谢虹却并不领情,扬脸反问道:“怎么,你这是在对我下逐客令吗?”
钟慨怔道:“还有什么事?”
谢虹绷着脸道:“还不快换下这身脏衣服,我给你洗一洗。”
钟慨为难道:“这……这怎么好意思?一会儿我还是用洗衣机洗吧。”
谢虹不快道:“这么脏的衣服,洗衣机怎么能洗得干净?”
魏国立驾车行驶在灯火辉煌的大街上,他的身边坐着一言不发的那天心。
行至半路,那天心忽然叫道:“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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