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帝看着那边两个人明显因为“分赃不均”之事而引起了比较,心里觉得好玩,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现在要紧的事,是先解决掉他才是,宣王殿下会不会已经搞错了顺序了?”离王殿下很是不满意,不知道这一出到底是为何。
他不懂,宣王殿下却是懂得,“皇兄,这么些年,本王韬光养晦,自知父皇不喜,所以本王尽可能的减少在父皇面前出现的次数,不满十岁的时候,就开始到处游历,更是在十六岁之时,成为了大荆的第二个王爷。”
“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你的一切都是父皇给的,你的心里为何却如此的黑暗?”景阳帝疑惑的问道,没想到这最后的幕后推手,竟然是他们一直都不曾注意的宣王殿下,这一身隐身衣,这些年来将他们都骗得好好。
“呵呵,他什么都没有给本王,本王为何要对他感恩戴德?说到底他还欠着本王母妃的一条性命,现在他也已经不在了,本王的目的也达成了。”
“五皇弟,你简直不孝!父皇几年前驾崩一事,你到底在里面做了多少?”景阳帝已经很是愤怒了,他什么事情都能忍,什么事情都会留有一线生机,可是从来多不会相信,他最亲近的兄弟,竟然会是杀害他最敬爱父皇的凶手。
“如果本王说,那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本王设计,联合离王兄一起才做成的,你们会不会觉得本王狼心狗肺?”宣王殿下似乎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不管他们说什么,他都应下,“离王兄,现在知道了父皇当初到底是怎么样离开的,是不是很有冲击感?”
“你不是说,父皇是被沁阳谋反的事情气死的么?为何现在?”他不明白,为什么当初说好的一切,现在却完全都不作数了,他的父皇得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五皇弟,你是不是在说谎?”
“离王兄,你不用问五皇弟了,朕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景阳帝听着他们说话,就已经想清楚了其中的弯弯绕绕,笑着给离王殿下解释:“咱们的五皇弟当初借着黎阳爆出沁阳通敌叛国一事,借此将父皇驾崩的事情,归咎在了沁阳的身上。若是说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怕是要追究沁阳那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了。”
“沁阳那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宣王殿下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嘲笑道:“沁阳有什么事情?不就是通敌叛国不成,反而成了自尽于潞水河么?这事情从头到尾,可都是四皇兄你亲自参与的,想必父皇颁布圣旨的时候,离王兄应该就在身边的,又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景阳帝的手倏尔攥紧,他说的不错,确实当年景仁帝颁布圣旨的时候,他确实是在他的身边。
当时的他痛哭流滴的跪倒在景仁帝的病床前,祈求他不要草率的这样处置,他可以保护好大荆的。
然而终究还是没有在景仁帝咽气前,令他改变主意。沁阳终究还是被推到了通敌叛国的罪名之上,而当时景仁帝将皇位这个巨大的挑战,留给了他。
后来两道圣旨连发,沁阳成了千古罪人,而他一个最不可能当皇帝的人,成为了大荆的皇上。不仅要接受黎阳百姓的考察,更要守着这早已经支离破碎的江山。
他亲追沁阳到潞水河,眼看着她从马背上一跃而起,投身于滚滚河水之中,却毫无办法。
景阳帝不说话,却不代表离王殿下也不说话,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已经很是崩溃了,“五皇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父皇,你万万不该……”
“父皇?离王兄你怎么到了现在还觉得他是咱们的父皇?”宣王殿下冷笑道,“你可知咱们‘敬爱’的父皇,先后辜负了多少女子的倾心相托?离王兄你的母后,本王的母妃,哪一个不是因为父皇的薄情而饮恨而终?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念着那么一点的旧情?”
离王殿下沉默了,楚逸轩有的事情说的是事实,他无话可以反驳,“可是即便是如此,你也不能……弑父的罪名,方才听到皇上所说,本王还以为……”
方才景阳帝就提到过“弑父杀弟”这个词,可是他以为是景阳帝最后的筹码,没有理会。
“弑父又怎样?本王从小与母妃相依为命,父皇他的心里只有他的那一个宝贝女儿。最为重要的黎阳城,他竟然都拱手相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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