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房间里有浴室,可刚才于雁安上来找不到人,现在她却在楼上洗澡……这事怎么也说不过去。
下一秒,霍舟直接拉开房门,往走廊上看了一眼,然后便回房间来,用自己的t恤将床上的人一裹,然后直接拦腰抱了起来出去。
霍舟的房间就在隔壁。
他将她从这里抱过去还用不到两秒的时间,但单萱还是将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
好在这会儿二楼静悄悄的,并没有人。
霍舟一年到头都在世界各地比赛,一年到头下来在省城待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天。
但哪怕这样,他的房间也和单萱的一样,被家里的佣人好好打理着,干净整洁、一层不染。
浴室里的水“哗哗”的放着。
旷太久,霍舟没收住火,又按着人在浴缸里胡闹起来。
等到云收雨歇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
单萱精疲力尽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倒是霍舟,神清气爽,跟没事儿人一样,中间还下楼去拿了一次吃的。
单萱自然是不可能在他房间里再待下去。
明明就在家里,可好端端的就突然消失几个小时,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向于阿姨解释。
年轻男人粗粝的手指在她的背上轻轻拂过,激起一阵战栗。
“我妈早出去了,家里没人。”
餍足的男人心情似乎很好,从来不懂得伺候人的大少爷这会儿也变得格外有耐心,喂着她吃了一小口蛋糕,然后又道:
“把头发吹干了再睡……你房间的吹风机在哪儿?”
说这话时,霍舟正将女人微湿的发丝卷着缠绕在指间玩弄。
她将从前那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剪短了,如今头发长度不到锁骨。
其实不是没见过她短发的样子。
两人之间毕竟有那么一层关系在,于雁安三不五时便会将自己和单萱的合照发在社交平台上。
每次都会有相熟的长辈在下面打趣,说是羡慕于雁安有个这么贴心的小棉袄。
霍舟翻阅过那些照片无数次,将照片放大到每一个角落,但却从没在底下评论过。
可今天,鬼使神差般的,他将怀里的人抱在怀里,亲一口,然后突然没头没脑的问:“怎么把头发剪短了?”
单萱微闭着眼,声音有点哑:“都分手了,你管我。”
听见这话,霍舟低笑一声,然后凑近她耳边,笑得痞气,嗓音喑哑道:“都分手了,那刚才是谁坐在我——”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单萱便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唇。
他闷闷的笑。
霍舟知道她有多怕羞。
从前恋爱时,他偶尔犯浑起了坏心,非要开了灯细细地看,边折腾她边说下流话。
单萱的力气完全比不过他,挣脱不开,便只能含着泪用牙咬他。
想到这里,霍舟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指伸到她面前,嗓音喑哑:“把我咬成什么样了?”
刚才在衣柜里,她忍得辛苦,于是将他的手指咬得齿痕斑斑。
顶级运动员的身体有多金贵自不必说,平时霍舟有个头疼脑热的,车队经理都能担心得睡不着觉,生怕他比赛时的状态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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