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侯府的爵位,师砚宁还没有正式继承,甚至答应了几年之后与师衡之子相互比拼,胜者继承爵位。
在这种情况下,师砚宁觉得很可能是第二种情况。
“但愿吧,希望是我想多了。”师鸢长舒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内心保持平静。
两人内心煎熬了一路之后,终于如愿到达了大理寺。
大理寺外面有两个办事人员看守,见来的是两位少年,就将他们当成闲杂人等拦在了门外。
“大理寺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
两个守卫持着剑将剑交叉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但语气未曾有过恐吓之意,只是想劝他们离开。
师鸢从怀里拿出侯府的令牌,展示给刚刚拦住他们的两人看。
“我乃侯府郡主,今日与阿弟前来,是听说侯府的案子有了些起色,来见大理寺卿的。”师鸢不卑不亢。
等到那两人凑近将令牌看了个清楚,就自动将剑收回了腰侧。
“郡主与世子请吧,小人来给二位带路。”
那守卫在前方,引领着他们来到大理寺的测厅旁边,招呼他们坐在那里。
“两位稍后大理寺清正在处理要事,恐怕两位还要稍等一会儿。”守卫说完便拱手告辞了。
师砚宁与师鸢面面相觑,没有问守卫其他的事,而是乖乖在这里等着。
两人等候中途就来了一位公职人员为师砚宁与师鸢添了一些热茶,再无他人过问他们。
师鸢想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没有恼怒。
只是等的时间过于漫长了,他们从早上就开始等候,等到中午,师砚宁与师鸢的肚子都饿了,也没有来人问候过他们一生。
茶水也添了好几次。
师鸢揉了揉自己做的有些酸疼的腰,脸上看不出表情。
但师砚宁感觉的出来,师鸢现在一定特别不高兴。
这种受了怠慢的感觉在心里憋成了一团怒气。上不去又下不来,卡在喉咙里,口干舌燥,心中难忍。
等到那人第四次来给师鸢与师砚宁添茶倒水时,师砚宁率先拉住了他的衣袖。
“世子有何事分咐。”这人对师砚宁非常尊重,至少在话语上师砚宁挑不了他的任何刺。
“我且问你,这大理寺卿在干什么?我与阿姐都等了他一上午了,怎么还没见人?”师砚宁的脸色有些不好,明眼人都能一眼看出他这是生气了。
“哎呀,这小的也不知。小的去找人给您问问,到时候给您个回复吧。”他面露难色,似乎真有一些难言之隐。
师砚宁放开他的衣袖,任由他从门口离开。
“阿姐,我们就在这儿干等着吗?”师砚宁问,他的耐心显然也被磨得不多了。
师鸢端坐在木椅之上,仪态极好。面对师砚宁的问题,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个案子不管结果是好是坏。对于师鸢而言都太重要了。就算知道那大理寺卿就是在刻意为难他们,师鸢也要坚持等下去。
直到亲眼见到一个答案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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