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相信,白熠是不会主动做出背叛她的事,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苦衷。
可是整整五年的怨怼,让她对白熠无法完全放下心防,对他如同从前那样笑颜相待。
“你要多吃些,这样销售下去身子会垮掉的。等过几天我们家搬来,我就天天来监督你吃饭。”白熠自顾自地说着,畅想着和师鸢每日见面的场景。
“白熠,你若是有一天喜欢上了别的姑娘,一定要先告诉我。”
师鸢沉默了许久,方才说出这句话。
她现在虽然只是十三四岁的身子,却有着十八岁的心智。
她害怕有一天白熠这样美好的人会和上一世一样,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里,所以倒不如一开始就说清楚。
白熠听她这么说,眉头紧凑,然后愤怒地靠近她。师鸢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没想到他只是伸出手刮了刮师鸢的鼻子。
“傻瓜,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伯父伯母都走了,我和砚宁就是你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怎么舍得抛下你。白熠要一辈子和阿鸢在一起。”
白熠将两只手握拳,大拇指伸出来凑在一起,如同两个亲密无间的情人。
他将手凑道师鸢面前,动动他的右手拇指:“你看,这是我。”
“这是你。”然后又动了动他的左手拇指。
“我们永远不分离。”
师鸢看着白熠为了逗她开怀耍宝的样子,上一世经历的所有委屈全部倾泻而出。
眼泪如雨点,滴滴答答地落在手背上。
“怎么还哭了啊?”
白熠被她吓到,以为自己说了什么话不合她的心意,手忙脚乱地给她擦泪。
上一世,她被锁在侯府那无人问津的荒僻小院中,唯一的愿望就是挨到谈婚论嫁的年龄。
青梅竹马又自小与自己定了亲事的白熠一定会来娶她,带着她离开这个魔窟。
可是她苦苦盼着,苦苦等了一天又一天。
却在某一日听说白将军来与自己退婚,而转头就会对林景月的侄女下聘。
那时她已经病入膏肓,白熠是她苦挨着这些日子的一束光。
而当时,那曙光消失了,就像师鸢的生命一样。
木头燃烧到最后的一点红色的炭光,在一阵北风过境之后,骤然熄灭,只剩下扬了漫天的灰。
“无事。我只是做了个梦,很害怕。”
师鸢别过头去,自己去擦剩余的泪水。
“什么梦?”白熠问,他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梦能让师鸢耿耿于怀。
师鸢看着他真挚的目光,思虑片刻。
将前世的故事当作一场可怕的噩梦讲出来,饥饿,恐惧,怕黑像是深深刻在师鸢灵魂深处的烙印一般,无法抹去。
讲完了所有故事,白熠沉默了许久。
很难得地将脸色沉了下来,就连语气也沉稳了几分。
“我怎么能这样呢。在阿鸢的梦里,我简直太坏了。”
“我放任着阿鸢一个人在侯府受尽屈辱,我还与阿鸢退了婚,要娶别的女人,我真是坏到无可救药!”白熠懊恼道。
但随即补充一句:“如果我知道阿鸢在某个地方受尽折磨,我一定会一脚踹开那个地方的大门,将所有欺辱阿鸢的人全部杀死!抱着阿鸢离开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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