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腹中孩子遇到危险时,容烬曾舍命救她孩子。
不曾想,他还为自己做过那么多事,心中有些感动,决定以后不再折腾他,但并未完全解除内心芥蒂。
想到这里,她抿了抿唇,犹豫片刻还是提醒道:“父皇还是不要太相信他的话,毕竟容烬身居高位,城府极深。”
李帝笑着摇摇头,“朕可以防备任何人,唯独不会防备他。”
李时依有些疑惑,为何父皇对容烬这么信任,难道不怕他位高权重图谋篡位吗?
“父皇,你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给欺骗,容烬不可信。”
“为何?”
她想了许久,只能无奈道:“父皇就不怕她与七弟联手?”
“若他真想与你七弟联手,就不会将李承恩与朝臣勾结的证据送到朕面前,更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救你,还差点丧命。”
“他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昨晚明明还好好的?”
“昨晚?”李帝挑了挑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李时依连忙解释道:“父皇不要误会,儿臣与他只是讨论父皇的病情,并无其他。”
“噢?讨论病情竟要在晚上,为何白天不能讨论?”李帝嘴角勾起暧昧的笑道。
见状,李时依俏脸微红,羞恼地瞪着他,“父皇…”
李帝笑着摇摇头,“好了,朕相信你。”
听到这话,李时依松了口气,“谢父皇信任。”
“朕累了,你也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
出了宫殿,李时依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叫来李德问道:“李公公可知父皇平日与督公关系如何?”
“陛下对督公极为信任,甚至超于皇子们,无论做什么决定都会询问他的意见。”
李时依听到这番话,心里更加怀疑容烬是不是迷惑的父皇。
“那李公公可记得,督公是如何进入宫中,还有什么家人?祖籍何处?”
李德仔细回忆了一遍才道:“这个奴才倒是忘了,不过陛下应该知道,他是由陛下带回的。”
李时依蹙眉,难怪父皇对他如此信任,既然是父皇带回,又怎么会不知晓他的身份呢?
难道是因为容烬的身世比较特殊?父皇才没有说破?
不管了,这件事先放着,等她查清楚后再做打算。
她回到的院中,林子涵正要悠闲地喝茶,翘着二郎腿,神态悠哉,看起来像个纨绔少爷,哪里像个大夫。
她走过去坐在桌旁,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淡声问道:“让你办的事办妥了吗?”
闻言,林子涵脸色骤变,眼底闪烁着笑意,“放心,只要你的人不出问题,一切都没问题。”
“嗯,最近别乱跑,免得再被人抓走一顿毒打。”
林子涵冷哼一声,“我又不是笨蛋,这次的教训还不够?”
“本来也不聪明。”冬至端着参汤走来,忍不住嘲讽道。
林子涵立即炸毛了,站起来指着她怒道:“你什么意思?!”
冬至瞥他一眼,根本懒得搭理他。
“你这什么眼神,你根本就是在藐视我!”林子涵气呼呼的瞪着她。
冬至翻了个白眼,继续把参汤递给李时依。
“你们两个今天都很奇怪。”李时依接过汤碗,狐疑的看着两人。
林子涵摸摸鼻尖,尴尬地干咳几声,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冬至则退到一旁。
“冬至,你跟着本宫多久了?”李时依喝完汤,漫不经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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