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银子?
给爷死!
越辞像是早料到她会暴跳如雷,身子一避,修长的手臂一伸,抓住飞来的钱盒,嘴里还不忘戏谑。
“生这么大的气?”
“你堂堂一个刑部大司寇,至于偷我银子吗?”
姜寒烟眼里闪过猩红的光:“把我逼急了,小心我把镇关图送给盛熤!”
姜家的书楼里不一定藏着皇家的东西,可藏着太子的东西却不是没有可能。
东西丢了渣爹也不找,极有可能是太子不让找或者不敢找。
可她才不管何种原因。
“诶,若我把东西给太子殿下,我得到的银子会不会比一万两黄金还多?”
两人都非常清楚知道对方心窝子上的痛点,说出的话和所做的事没有一件不是往对方心上扎的。
果然,越辞听完也笑不出来了。
果然邪门,她咋就猜出镇关图是盛熤想要的东西?
“你堂堂一个侯府小姐,至于这么防贼吗?还在盒子里藏机关?”
说着,他伸出手,“丁零当啷”掉落几根缝衣服的针,粗细各有不同。
打开时,险些没把自己戳瞎。
“银子的事你少管!”姜寒烟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胸口:“赶紧把银子还我,不然镇关图的事没得谈!”
瞧她一副炸毛猫的样子,越辞意识出是真把人惹毛了。
他不由得放缓语气:“咱们一码归一码,银子可以还你,你是不是得把我的银光甲还给我?”
银光甲,整个大魏就这么一件,用的原料都是海底深处的矿石,当初从外族人手里抢了这件宝物时,他还折了两个兄弟。
可他穿在身上的银光甲,进机关楼拿回镇关图之后就不见了。
这么一想,只能是被姜寒烟拿去了。
姜寒烟咬着后槽牙:“一码归一码,我当初救了你的命,你不得给我补偿?再者,你现在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就是这样?”
“一码归一码,你救我就算了,给我下这么重的迷药是什么意思?”
越辞有些牙酸,天杀的邪门丫头,当初他靠着抠开伤口的疼痛才回了自己差人置办的宅子,尚未来得及喊人就晕了。
好死不死,还晕在马厩前!
下人发现他时,两三匹马伸着舌头“啪叽啪叽”舔他的脸!
他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仿佛还能闻见马身上的味道。
他最狼狈时,也只是重伤昏迷从马背上摔下去而已,何时这样丢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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