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茵好似疯癫一般,死死瞪着沈珺:“你是县主又如何,我身后的人,你惹不起!”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夹杂着得意与威胁。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连微风都停滞不前,只余下两人之间紧绷至极的氛围。
沈珺淡然自若,目光如深潭般平静,轻轻抬手,轻抚过袖上细腻的绣纹,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那笑容里藏着不容忽视的傲骨与从容:“哦?我倒想听听,何人能让我沈珺退避三舍。”她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沈茵的眼中骤然闪过一抹疯狂的火光,她猛地向前一步,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要将所有的恨意都刻进骨肉之中。她的声音低沉而阴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上辈子,你死无葬身之地,这辈子,你也别想留有全尸,沈珺,你就该死!”言罢,她猛然挥袖,带起一阵狂风,周遭的景致仿佛都随着她的怒意而扭曲,沈珺的衣袂被吹得猎猎作响,却依旧保持着那份不可侵犯的高贵与淡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沈珺缓缓垂下眼帘,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却又在这一刻刻意避开了沈茵那几近失控的愤怒。她轻启朱唇,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沈茵,今日我来,并非为了与你争执这无谓的权势之争,更非畏惧你口中的‘身后之人’。我心中,唯有一事,长久以来,萦绕难解,需你亲口相告。”
沈茵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如同利刃划破凝固的空气:“怎么,沈珺,你不会至今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死的吧?可笑,当真可笑!”沈珺的瞳孔微微一缩,却并未退让分毫,她轻轻抬手。声音清冷而坚决,仿佛冬日里初凝的冰凌,字字掷地有声:
“所以,你会说么?你究竟知晓多少?”她缓缓抬起眼帘,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直射沈茵的眼底,似是要穿透那层疯狂的伪装,直视她灵魂的深处。
沈茵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那笑容中混杂着得意与疯狂:“哼,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沈珺,你就应该痛苦地活下去吧!”
“不,要生不如死!”
此刻,就见沈茵站定,两人之间仅余一臂之距,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拂过自己散落的鬓发,嘴角勾起一抹冷艳的笑:“看看你自己,沈珺,失去了往日的荣耀,如今不过是县主之名空壳一具。而我,永远都会是沈家嫡女,你,拿什么与我争?”话毕,她故意用力一甩衣袖,带起的风似乎都在为她助威,仿佛整个沈府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沈珺面对这咄咄逼人的气势,非但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双眸更加深邃,却低声笑起来。
“你笑什么!”
沈茵的质问如同锋利的箭矢直射而来,沈珺的笑声却如同春风拂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与释然。她轻轻摇了摇头,嘴角那抹淡笑渐渐扩大,眼眸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
“简直愚不可及!”沈珺的声音温柔而有力,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你当真以为,我今日来就只是问你这个问题?亦或者,当真能够从你这得到答案?”
“所以,你什么意思!”
沈珺的笑意骤然收敛,双眸如寒星般闪烁,她缓缓迈出一步,与沈茵的距离几乎消失,那股不容忽视的傲骨在这一刻化作了无形的压力,让四周的空气都为之凝固。她轻启朱唇,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沈茵,你所追求的权势与荣耀,不过是过眼云烟。”
“今日我所要求证的,如今已经得到证实。”
沈珺的话语如同冬日里最后一抹残阳,虽温暖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意。她话音未落,沈茵的脸色骤变,从得意转为惊愕,她瞪大双眼,试图从沈珺那深不可测的眼眸中读出些什么。
“白羽,将东西拿进来!”闻言,沈茵惊恐得瞪大眼睛,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珺一步步逼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了先前的复杂,只剩下无尽的冷漠与决绝。
白羽应声而入,步伐稳健,手中紧握着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瓶,瓶身泛着淡淡的光泽,在昏黄的光影下更显神秘。他缓缓行至沈珺身侧,两人之间无需多言,默契十足。沈珺轻轻抬手,示意白羽将瓷瓶递给自己,那动作中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
沈茵见状,脸色愈发苍白,眼神中满是不安与恐惧:“沈珺,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若是敢动我分毫,父亲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朱氏一族,定不会饶你!”
她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白羽牢牢锁住,动弹不得。沈珺接过瓷瓶,指尖轻抚过瓶身随后她缓缓旋开瓶盖,一股淡雅而略带苦涩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充斥了整个牢房。
沈珺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她轻轻晃动着瓷瓶,
"别怕,你不用死,但是却也不能好好活着。
"语毕,她微微倾身,将瓷瓶凑近沈茵的鼻尖,那股气息瞬间侵占了沈茵的感官,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沈珺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海洋,深邃得让人心悸。
她轻轻一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彻骨的寒意。
"这瓶中之物,会让你暂时体会何为生不如死,在我来取你性命之前,你将活在无尽的混沌与悔恨之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生命的尽头。
"说着,沈珺的手指轻轻一弹,几滴透明的液体自瓷瓶中跃出,精准无误地落在了沈茵颤抖的唇边,随即缓缓渗透进她的肌肤,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凉意沈茵的眼中闪过一抹绝望,却已无力挣扎。
液体触及沈茵的唇瓣,仿佛寒冰初融,带着不容抗拒的寒意迅速渗透。她猛地一颤,喉咙不由自主的痉挛,紧接着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那声音在狭小的牢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惊恐与绝望。
沈茵的双手徒劳地抓扯着空气,试图摆脱这份突如其来的侵袭,但她的身体却像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动弹不得。咳嗽间,几滴晶莹的液体混杂着唾液,从她嘴角溢出,落在冰冷的石板上,瞬间失去了温度。脸色因痛苦而扭曲,双眼圆睁,满是难以置信与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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