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郡丞府,门前府兵比上次来时激增,黄澄澄一片全是盔甲鲜明的府兵,神色威武,严阵以待。
李栋心里直敲鼓,这么多府兵静穆如林,发生什么事了?队列整齐,神情严肃,说明这支府兵队伍纪律严明。从装束来看,并不是张须陀带的齐郡府兵,但他们又是从哪里开来的呢?
心中一时奇怪,李栋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再想这事了。
走到门前,把张须陀给自己的令牌取出来,让守门府兵看了看,说有要事面见郡丞。
府兵本想让李栋等一段时间,但见到调兵令牌,知道事情重大,不敢怠慢,犹豫片刻就飞奔府内,向张须陀禀报去了。
不一会府兵回来,说郡丞正忙,先到偏室稍等,他忙完就来见李栋。
李栋只得同意,随府兵来到偏室,谢过带路府兵。仆人看茶后,退出室外。
很长一段时间,张须陀也没赶过来,李栋呆得无聊,便步出偏室,在院内花池间留连徘徊,沿着一条小道,不知不觉迈过几重小圆门,闯入一大片花园之中。
花园约半亩大小,种满了粉红的牡丹和好看的灼药,花开正浓,香气扑鼻,蜂蝶起舞,嘤嘤成趣。花园四周植有一排松柏,阴凉阵阵,十分安静。
一只蝴蝶翩然起舞,从一大丛花树后,曲折弯转,慢慢朝李栋飞来。
忽然几个脆脆的女声响起耳边,“小姐小姐,快看呀,蝴蝶飞跑了,快追呀!”
李栋胸中蓦然一动,心道坏了,怎么闯进后花园了。这是女眷出入的地方,自己一个大男人,怎能冒范张须陀的家人呢?
李栋急转身,撒步往外就走。奇怪的是,那只蝴蝶一直追随他身后,不离不弃。
刚走了几步,三名小娘子就从花树后面闪出来,一见蝴蝶前面还有一个男人的背景,那娘子就大声吆喝:“前面的人,给我站住!”
李栋不听,头也没有回,反加快了步伐。
即将闪出花园的时候,一个温柔如水的声音,舒缓说到:“再不站住,我就喝府兵来捉你了!”
李栋一听,全身一震,脚步立止,再也不肯挪动一步了,慢慢把头扭回来,惊异地往身后打量。
因为那年轻娘子说话的声音,和穿越前他的女友党雨芊,说话的声音非常相似。李栋正在苦苦寻找她,听她声音怎能不站住呢?
三名年轻娘子年龄大致相仿,都不到二十岁的样子。从穿着打扮看出,左右两边的小娘子,身份并不高,大概是奴仆或伴读类的女孩子。
中间的年轻娘子约有十六七岁,与自己不差上下。她脸如圆月,皎洁明朗,光彩照人,身段阿娜,摇步生莲,粉面含春而威不露。面貌不能说不漂亮,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又说不上来。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李栋的女朋友党雨芊。虽然二人的美丽不分伯仲,难比千秋。
年轻娘子见到李栋,心中一惊,天底下还有这般相貌堂堂的朗君?鼻如悬胆,虎目星驰,虽骤然被喝止,站在不远的地方,稳如松立,丝毫不见慌乱之色。身背长长的包袱,大概是随身利器,身手应当不俗。
“你私自闯入后花园,身背利器,意欲何为?大白天的难道想行刺不成?”那年轻娘子俄眉微蹙,严声斥责。
李栋赶忙垂下头,施礼回道:“这位娘子错怪李某了。我实在不知道这是后花园,是误入而不是闯入。”
那年轻娘子杏眼一瞪:“胡说八道。闯了就是闯了,还敢狡辩?信不信我立刻叫府兵来捉你!”
李栋迅速站起身体,直视那年轻娘子的粉面,不亢不卑回道:“某到张府有要事见张郡丞,因他这会正忙,要我在偏室等候。无聊之至,信步闲走,这才到了这里。”
“哦?你年纪轻轻,怎能受到我父亲接待的礼遇?果然一派胡言乱语!”那年轻娘子对左右两名女仆厉吩咐:“春花,秋月,快与我拿下,交给父亲处置!”
两名女仆答应一声,飞身扑向李栋,身形美妙,如两片彩霞飘然而来,只是这两片彩霞却会要人命。
李栋双脚分开,下身不动,上身后倾,单手撑地,先左旋躲过右边先到的女仆,然后右旋又闪过左侧的女仆。
二人身影刚过,李栋手臂用力一弹,忽地拔地而起,挺身站立。从头到尾,双脚稳如泰山,头发丝儿的距离也没挪动。
“先不要急着动手!”李栋刚起身,忙伸手制止她们。刚才那年轻娘子一再提及父亲,难道她是张须陀的女儿?仔细一看,可不是么,与张须陀有六分相似,只是身为女儿身,肤色光洁好看,与张须陀勇武的相貌大相径庭,怪不得依希有种在哪里见过的印象,一时却想不起来。
李栋急忙从怀里掏出张须陀送给自己的调兵令牌,说道:“这令牌就是令尊大人送与我的。现在我办完事,特来归还。还请张小姐千万不要误会。”
张小姐一见调兵令牌大惊失色,藕臂有力一挥,喝声娇俏:“调兵令牌都偷到手了,决不能放他走!来人啊,快来人啊——”
拿手令牌本想取信于她,没料到她却是个不动脑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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